“我覺得我渾身無力,氣血虧乏。”
“那要怎麼辦才好呢?”花成瀚神色擔憂,一點也不像裝的。
“我需要躺著歇一歇。”蘇冷久扶額道。
“不如久兒躺我膝蓋上睡會兒,可好。”
“甚好,甚好。”
就這樣,某人如願得逞,笑臥美人懷。
“好些了沒?”花成瀚問。
“不行,還需要躺會。”蘇冷久道。說完還摟住美人的腰。
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到了秦淮,蘇冷久繼續裝病,一路粘在花成瀚身上不肯鬆手。
古今戲樓門口已經整齊站著一排等候的人,像是花成瀚的下屬。眾人都鞠著躬,身形皆恭恭敬敬,唯獨看蘇冷久的眼神很是惶恐不安。
“王爺。屬下已將安排好,請王爺和蘇小姐入座。”一個眉目俊朗的青年男子道。
“好。流風,你再去看看別的地方。”花成瀚道。
“屬下遵命。屬下還有一事......”
“說吧。”
“王爺,步月她......”
“不必再說了。”花成瀚打斷他,微微皺眉,“等她傷好了,讓她去閩南吧。”
“屬下知了。王爺蘇小姐請。”
流風帶著二人上了雅座,便走了。走之前,看蘇冷久的眼神活像看見惡鬼。
不過,蘇冷久的確是鬼便是了。
臺上的花旦好像就是在等著二人來,盈盈水袖朝空中一揮,便開始唱了起來。
蘇冷久一開始聽便被吸引了,越聽越像被勾了魂一樣,目不轉睛。
“這曲叫什麼?”蘇冷久問旁邊的花成瀚。
“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