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輕眉作為上次武林大會的第二,被柳望山很自然而然地代替他去坐鎮。
而至於柳望山,拉著老一輩武林人士在涼亭裡嘮嗑,吃著點心喝著茶,好不快活。
就這麼兩天過去了。
“老蕭,你我二人的愛徒去哪了?”柳望山二指勾起茶杯,斜斜看那人。
“該是去討債了。”那人似是習慣了柳望山的不正經。
同他對話的是一個身著黑金色道袍的道長,髮絲盡數如雪,那張臉卻像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風骨卓然。
是武當掌門,蕭清遠。
柳望山聽到後笑嘻嘻,“是該要回來。這都多少年了。”又轉頭對另一桌坐著的女孩說,“芝芝,你家掌門今天怎麼沒來?”
“回柳前輩,掌門今日身體抱恙,便派弟子前來觀戰。”華山華芝芝恭恭敬敬答道。
柳望山神秘兮兮地說,“芝芝,你過來。”
華芝芝一臉單純湊過去。
坐在華芝芝旁邊的柳畫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家老爹。
“芝芝啊,你幫我跟你師父說,平時多吃點燕窩鹿茸什麼的補補身子,實在不行就找我,我買了給親自送上門去。”
“好的柳前輩。芝芝回去和掌門說。”華芝芝乖巧的回答。
“孺子可教也。”柳望山捋著鬍子,甚是滿意。
“你別聽他的,”柳畫把華芝芝拉回來,“他鬼點子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畫兒。”柳望山嚴聲道,“就這麼和為父講話?”神色嚴肅。
柳畫譁一下站起來,坐到柳望山正對面,瞪著柳望山。她眼睛本來就大,這麼一瞪,眼睛更是大得嚇人。
沒過三秒,柳望山舉手認輸。
“好了好了,為父認輸。”柳望山道,“快別瞪了,這眼睛都趕得上臉大了。”
“哼。”柳畫雙手交叉,趾高氣昂回到自己座位。
“你別理他。”柳畫哥倆好地勾住華芝芝脖子,“聽我的。”
華芝芝欲言又止,面色為難,老實孩子眉間都出汗了。
“畫兒,你又欺負芝芝?”
是段輕眉。眉目英氣,深藍色披風迎風揚在身後,烏金雲繡窄袖十分修身,長靴上是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我可沒有。”柳畫說,“不信你問她。”
華芝芝連忙說,“柳師姐真的沒有欺負我。”
這下,柳畫也被她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