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寬說:“我、、、我是悅晴的同學。”
那男的叫:“你同學找你。”
不一會,悅晴來聽,說:“澤寬,是你嗎?”
澤寬說:“是我,五一快樂,你還好嗎?”
悅晴說:“五一快樂,我很好,就是學校管得嚴了,出去都要批准,所以星期天都沒出去,跟同學在學校裡玩。”
澤寬很想問剛才那男的是誰,又覺得不合適,說:“現在這時候,少到外面去也好,你一定要注意身體。”
悅晴說:“我知道了,謝謝,你也要注意,我同學在喊我,下次再聊,拜拜。”便掛了電話。
從言談語氣中感覺到她好像沒原來那麼親密了,這使他感到失落和不安,但他又覺得晴不是那麼善變的人,他們初中三年的感情都一直那麼好,他安慰自己,應該是因為疫情影響了她的情緒,畢竟,我們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考驗。
伍毅看見他臉色不好,問:“怎麼啦?跟她吵架了?”
澤寬搖頭說:“沒有,只是她好像心情不太好。”
伍毅說:“那就去找她,好好安慰一下。”
澤寬說:“她學校現在管得嚴,出門都要批准。”
伍毅說:“那又怎樣,難道你到了門口,她還怕麻煩不見你?”
澤寬也想見她,但不想這樣做,畢竟那是學校,現在又是非常時期。
趙文呈回溜冰場玩開了頭就樂不思蜀了,三天兩頭就跑出去,回來吹噓跟女孩拖手了或者要到電話號碼了或者同時有幾個女孩對他感興趣了。
這天晚上,他請兩個溜冰場新認識的女孩吃宵夜,到很晚才回來,第二天起床,感到咽喉發癢,頭有點暈,開始以為睡眠不足沒在意,但越來越嚴重,開始咳嗽,喉嚨痛,頭也有點痛。
本來隨著疫情的減輕,員工已經沒有原來那麼擔心,出去逛街都多了,很多人連口罩都不戴了。但看到他咳嗽,都對他避而遠之,沒戴口罩的趕緊回宿舍戴上。
趙文呈也有點害怕了,自己安慰自己的對大家說:“我沒事,只是昨晚吃宵夜有點燥熱。”
伍毅對他說:“你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都說你,別命都不顧就知道去玩。”
趙文呈說:“沒事的,只是喉嚨不舒服,別擔心,染了病的人還能去溜冰場玩嗎?我下班去買點藥吃就沒事了。”
中午他就趕緊去買了很多藥吃,下午沒貨做休息,他也不敢出去了,在宿舍睡覺,自己跟自己說:“吃了藥睡一覺就沒事了,趕緊睡。”
但吃藥睡了半天也沒見好轉,反而咳嗽和頭痛更加嚴重,而且增加了肌肉痠痛和腹瀉等症狀,都是報紙上列出來的非典的症狀。
這真把趙文呈嚇個半死,覺得自己已經是真的染病了,到半夜就忍不住哭著低聲叫:“伍毅,澤寬,我好像是真的得病了,嗚嗚、、、怎麼辦?我不想死。”伍毅和澤寬都被他叫醒了,伍毅安慰他說:“可能就是咽喉發炎或者感冒,別自己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