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賣酒女郎,澤寬聽人家說過,她們是靠在酒吧裡賣酒拿提成賺錢的,做得好收入挺高,怪不得她那麼能喝,跟陌生人都能那麼熱情。但也聽說有些賣灑女郎受不住金錢誘惑做皮肉生意,他相信心雲不會是這樣的人。
心雲問她:“怎樣,是不是有點瞧不起我?”
澤寬連忙搖頭說:“沒有。”
心雲嫣然媚笑,說:“我就知道你不會。”
她腳步浮動,一手抓住澤寬的肩膀才站得穩,說:“本來還打算請你吃宵夜的,現在不行了,你還得送我回家才行。”拉著他就走。
沒走多遠,又求他說:“我家離這不遠,你還能揹我回去嗎?”
澤寬默然點點頭,背起了她。
心雲已經醉得迷迷糊糊,但還能不時指明路向。
走著走著,她聲音悽婉地道:“你的背跟他一樣堅實溫暖。”
澤寬愣了一下,問:“你男朋友嗎?”
心雲說:“算是吧!可他有老婆孩子。”
“他欺騙了你?”澤寬悽然的問。
“不,唉——”心雲嘆了口氣,無奈地道:“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
澤寬突然好像覺得背上變得沉重。
“他是編輯。”心雲說。
澤寬:“哦。”
“你別亂猜,不是《南潮》那個老頭。”心雲說:“他只比我大8歲,是報社的編輯,他去了上海。”
澤寬問:“那你在等他回來嗎?”
“我不知道。”心雲說:“我也知道插足別人的家庭不對,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走一段小路,拐進巷子,終於到了她住的樓下,心雲下來,在包裡掏了很久才掏出鑰匙,澤寬去開大門,一鬆手,她便貼著門框滑到地上,已經不省人事了。
澤寬看到其中一條鑰匙上寫著502,樓梯很窄也很陡,揹著人幾乎走不了,他只好把她扛在肩上,一步步的爬樓梯。
到了5樓時,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開門進去,是一房一廳,廳裡有沙發、電視音響。
他開啟房間門,將她放到床上,然後去衛生間,洗了溼毛巾給她敷額頭上。
心雲衣服上一邊的吊帶滑落了,春光若洩,澤寬一陣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