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毅雙手一攤,笑著說:“我出來啦!”
澤寬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伍毅說:“我給過電話趙文呈那傢伙,怎樣?能不能翹課出來聚一下?”
澤寬說:“什麼話,我們這麼久沒見,當然要好好聚聚。”
兩人來到高架橋底集貿市場邊的一家大排檔,伍毅抽出香菸遞給澤寬,澤寬說:“你知道我不會抽菸的。”
伍毅笑笑說:“還沒學會,我們出來都快五毒俱全了,就你還是一塵不染。”
澤寬苦笑一下說:“有些東西我就是學不會。”
伍毅點了煙,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說:“有些東西還是不變才好,就像我,如果當初聽你的勸,就不會出這檔子事了。”
澤寬說:“要不是趙文呈給你出這主意,你也不會這樣。”
伍毅說:“這不關他的事,要是我自己不想幹,誰的主意也沒用。”
澤寬問他:“阿貴的事你知道嗎?”
伍毅黯然點頭說:“知道,沒想到他因為女人搞成這樣。”
澤寬說:“我覺得是很多因素造成的,他的童年,他的家庭,還有周圍的人,又沒有人能開解他,我曾經試過跟他談,但他不想,如果你在,就有可能安慰得了他。”
伍毅搖搖頭,說:“沒用的,其實我們都幫不了他。”
伍毅拿起菜牌,遞給澤寬說:“來,先點菜,今天慶祝我重獲自由,我請客。”
澤寬說:“還是我請吧。”
伍毅說:“你不用跟我爭,我還請得起,來,快點。”
澤寬說:“我不知道什麼好吃,還是你點吧。”
伍毅便一口氣點了5個菜,澤寬說:“夠了,不用點定這麼多。”
伍毅說:“不止我們倆,文呈那傢伙溜完這個小時就過來。”
啤酒來了,伍毅咬開瓶蓋,說:“來,我們很久沒幹瓶子了。”
澤寬也咬開瓶蓋,兩人碰了瓶子喝。
澤寬問:“阮敏呢?她還在麥當勞幹嗎?”
伍毅灌了一大口啤酒,甩甩頭,說:“不在了,我們也分手了。”
澤寬不敢再問那麼多。
“幹嘛的,幹嘛的,不等我就幹瓶子,太不像話了。”趙文呈叫嚷著趕來。
伍毅一口啤酒噴他,他一個溜冰滑步躲開,得意的說:“幸好我這‘碰波微步’練到家了,你傷不了我。”
伍毅說:“我不傷你,留著讓女人取你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