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寧香帶好東西后便去尋柏雲,想告訴他今日她就不同他一起去修習了。
但剛到地方,就聽到幾道不善的男聲。
“死聾子,拿這麼好的東西有什麼用?山豬吃不了細糠的,這些給你還不如給咱們,也不知道你那個同門是給西祠尊上下了什麼迷魂藥,對她竟然那麼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西祠尊上已經有了首尾呢!”
“還別說,那寧香皮相和氣質都是一等一的好,指不定西祠尊上他老人家就喜歡這樣的,就是苦了咱們,明明天賦比這兩個廢物不知要好上多少,憑什麼好處都讓他們佔了!”
柏雲實力不如幾人,聽見他們用這等不堪入耳的話玷汙寧香,向來都是溫溫柔柔的月牙眸內充斥滿了憤怒,眼尾都被氣的楓紅起來。
“師妹她根本不是這樣的人,分明是你們幾人自己心思齷齪!!”
“喲,急了?”
為首的弟子拍了拍柏雲面龐,從他手上拔掉納戒,眼神睥睨道:“不服的話,有本事打敗我們幾人啊?兩個不知道從什麼窮酸地方來的廢物,吃著西祠尊上給你的好就老實給我閉嘴!”
“不過,你這皮相倒是挺不錯,不知道.”
寧香已經取出了她這段時間在神音派很少再用的破生劍。
趕在那張嘴吐出更加骯髒的詞語之前操控著佩劍從背後襲向他。
這人在神音派已有兩年之久,基本功比她紮實,但實力卻和她是平級,都是御音師二級。
是以從正面對上,她的勝算並不大。
她看著破生劍直襲他脖頸的同時,不忘給西祠傳了音,將這邊的情況言簡意賅說了下。
剛說完,便被察覺到危險的為首弟子注意到。
他煞白著臉盯著已經橫在他脖頸處,只差一寸便能割斷他脖頸的佩劍,視線望向一臉森寒的女子,咬牙切齒道:“寧香,你想死嗎?竟然敢在神音派的地盤殘害同門弟子!”
寧香看著已經開始朝她圍攻的三人,右手繼續往破生劍內傾注靈力:“這話倒是好笑,你不妨先看看,你們方才對我師兄做了什麼!”
她可不怕圍攻過來的幾人。
只要他們再敢前進一步,她便會操控著破生劍割斷為首弟子的脖頸!
那弟子見自己的幾名跟班和寧香僵持住了,痛罵道:“幾個蠢貨還猶豫什麼,老子就不信她真的敢對老子動手。”
寧香這時才發現柏雲是癱坐在地上的,右腿看起來還有點扭曲。
猜到了什麼後眼中寒意更甚,在三名跟班往前進的同時操控破生劍在為首弟子脖頸處割出一條血線,爆喝道:“那你便試試看!!”
為首弟子作惡這麼久,還是頭一次遇見像寧香這種硬茬,感受著從脖頸處傳來的疼痛,瞬間不囂張了,幾乎是驚慌著語氣叫停了幾名跟班。
“快住手!!”
這女瘋子,怎麼敢真的對他下手!
寧香抬步一步步往前走,三名跟班卻不敢再出手,只能跟著她前進的動作往後退。
她的目標很明確,是抵達柏雲身側。
她來的時候這幾人看起來已經欺負了柏雲一會兒,還不知道他身上傷勢如何。
女孩逆光走向柏雲,半蹲在他身前心疼去觸碰他右腿,嗓音喑啞道:“柏雲師兄,他們都對你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