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老爺,你跑的是不是有點太奔放了啊?”
尋寶鼠心想顧瀅這腦子裡怎麼淨裝水了,無語一瞬後扯謊道:“哎呀,這路太難跑了,你們就將就下吧,鼠鼠我才用了一半修為,能跑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寧舟看了一眼平坦到不行的大道沒有吭聲。
顧瀅的大腦暫時缺失,沒有分辨出來,只能感受著懷中青年身體一次又一次撞上她的,眉眼中的笑意是掩也掩不住。
寧舟雖然沒有修為,卻也能被身後少女的葡萄水眸裡滿溢到幾乎觸動他心房的喜悅感染到情緒,悄悄也彎了彎唇。
很快,尋寶鼠一號和二號就碰面了,停在邵陽峰靠近東側,能第一時間看見旭日初昇的地方。
說來也好笑,他們二人的生母,寧天和卻從來沒有給他們兄妹二人任何資訊,連名諱都沒有。
對外只是說,她孃親是一個人界的普通女子,生完寧舟之後因為跟他感情不順,偷偷回往人界了一段時間,寧香是那段時間他去找她孃親的時候有的。
再後面,就說她孃親死於一場邪魔暴亂,屍首變得殘破不堪,被他帶著將屍骨葬在這裡。
可如果只是這樣,不至於連她的名字都不給他們兄妹二人提一下,每當她和寧舟想要細問,都會被寧天和的黑臉逼回去,久而久之,他們也就習慣了,每年都是對著一塊名叫“寧天和之妻”的墓碑祭拜。
墳墓埋葬在小峰的幽林深處,那邊景色秀麗,還有一條小溪從一旁穿過,尋寶鼠收回分身後因為跑了一路,四隻鼠爪上全是灰。
就讓寧香他們先去祭拜,它去那邊的小溪裡洗洗。
現在時間還早,太陽才剛剛從地平線的位置冒出,寧香也就不著急先去祭拜,她看了眼狀況不太對的顧瀅和寧舟二人,從納戒裡取出她打算用來祭祀的靈果後,讓顧瀅他們先祭拜,她跟著尋寶鼠去小溪那邊洗洗靈果。
顧瀅納悶兒:“伯母也不會真的吃,洗它幹嘛?再者,你要是講究,完全可以用清潔.”
寧香捂住了顧瀅的嘴,對著寧舟尷尬一笑:“我有些事情要跟顧師姐單獨說,兄長稍等。”
說完,寧香拉著顧瀅往一邊的林子去,確保寧舟聽不見了,才像是看什麼扶不上牆的爛泥一樣無語道:
“我這是在給你留和兄長單獨相處的機會,錯過今日,你再想找這種類似的日子,便十分不易了,你明白麼?”
“啊?你是為了.”
見她回答的時候突然拉高音量,嚇的寧香心一個咯噔,再次捂住她的嘴,之後看向寧舟那邊。
發現寧舟似乎並未發現什麼了,她才鬆了一口氣,讓顧瀅小聲點。
顧瀅點頭答應,等寧香手移開了,她才感動看向她道:“原來你是為了幫我,嗚嗚嗚,我就知道,在你心裡,我永遠都是那個最配舟舟的嫂嫂。”
寧香:“.”
其實也沒有。
總之,將這件事和顧瀅說清楚,讓她把握好機會去和寧舟單獨相處後,寧香就去找尋寶鼠了。
尋寶鼠許久沒有洗過澡了,邊洗爪子,還邊哼起了小曲兒。
“哼哼哼,鼠鼠我愛洗澡澡,鼠鼠我的面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