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略別了他一眼“哦,說來聽聽,到底是何傳聞!”
“以師兄的品性實則本不該...”
“有什麼便說什麼,何必如此扭扭捏捏,此番作態,直接說便是。”顏略看著紫衣男子那嘚瑟的神情,有一些不悅說道。
而這位紫衣男子便是顏略座下的二弟子,司南。
一直以來,在天衍門中司南視顏竣為眼中釘,肉中刺,很是看不慣。
原本大弟子的人選將會是司南,可正是不知怎麼的,顏竣僅僅因為一句話便頗得顏略的喜愛和信任,這才將司南給壓了下來。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司南對顏竣的恨已經深根到骨子裡。
而顏略也是最討厭自己的弟子私下你爭我鬥,這才讓顏略一直不太喜歡司南。
司南頓時被師父一句話懟的不知從何說起,剛剛到嘴邊的說辭卻煙消雲散。
一直支支吾吾,半晌未吐露出一個字來。
顏略見司南吞吞吐吐,已經猜到了他接下來要說的,於是開口道。
“司南啊,你知道當初為師最看重你什麼嗎?”
“徒兒不知,還請師父明言。”司南微微低下頭,搖頭晃腦回應道。
“當初啊,你還是一個毛頭小子,那個時候為師還記得你信誓旦旦的跑到我面前,說無論將來如何都會一心一意的扶持好門中的每個弟子,且不然為師擔憂。”
顏略說著步伐頓時上前走了一步,拍了拍司南的肩膀繼續道“為師當初看著的不是你說的那番話,而是你當時表現的神態,是那般的篤定,那般的真誠,還有自信,從不與任何人爭風吃醋。”
說到從不與任何人爭風吃醋之時,忽然顏略的語氣加重加長了些。
司南咯噔便嚇得雙腿跪在地上“師父,徒兒對師父的真誠日月可鑑,對弟子們的用心也是如此,定然不會與弟子們相爭。”
“哦,是嗎?”
“師父請明察。”
“明察?
你敢說你師兄...藏嬌一事不是你所為?”
顏略突然瞪著雙眼望向跪在地上的司南,聲音略大,帶著一絲威嚴,讓跪在地上的司南感到心驚膽戰。
“什麼藏嬌一事?”司南猛然抬頭,望著顏略一幅懵懂無知的樣子。
“還裝,這裡沒有外人,更是不會有任何人聽見你的一字一句,你若是不承認那便自己去領罰吧。”顏略擺了擺手,背對著司南。
聽到領罰二字,司南頓時心中咯噔一下,忽然說道“既然師父如此袒護師兄,那徒兒無話可說,自認領罰便是。”
每每領罰二字迴響在司南的耳朵次數是最多的。
最開始過不在於司南,而後才產生了對其的嫉妒與恨,還有心中的不平衡,這才導致瞭如今的司南。
而每每只要顏竣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第一個知道的便是司南,同時也是他第一個傳播帶頭出去的。
司南說完後,起身朝外邊走去,離開的時候只是朝背對著他的顏略行了個禮。
“師父,徒兒告退,這便...去自認...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