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風看著慢慢擠壓而來的紅色毛髮困牢,他看到了一絲希望,只見他收起了自己體內的靈氣,將所有法器收入了自己的儲物袋中。
接著他在原地盤膝而坐,這一幕只有血毛能夠看清,他此時也是眼睛睜大,目中露出濃濃的疑惑
“這小子在耍什麼,竟然放棄了抵抗,難道他已經認定自己要輸了,但是從之前他的戰鬥中可以看出,此人不是這麼輕易認輸的人啊。”
此時他也是無法搞懂申風的做法,因為這個做法只有申風一個人能懂。
很快紅色困牢越來越小,它與申風的身體碰觸在一起,一股生猛的擠壓之力傳遍申風全身。
同時申風的骨頭也傳來啪啪之聲,彷彿隨時要將申風壓扁一樣。
此時申風全身青筋鼓起,血液的流動速度也開始加快,但是申風並未使用任何靈氣來進行抵抗。
即使現在他的額頭有汗珠滴下,他也在咬牙堅持,外面的血毛此時更加疑惑,這完全不符合他的認知,因為每當他用出這招時,對手都開始淒厲的嘶吼。
然後都開始全力抵抗,申風是他遇到的唯一一個放棄抵抗的,而且是不用任何的靈氣的放棄抵抗。
但是過了十個呼吸,血毛就開始目瞪口呆,因為他發現申風竟然能抵擋住自己紅色困牢的擠壓之力,那困牢竟然再也無法收縮半分。
申風眼見這種情況,他從牙縫中擠出話語傳遍整個比賽場地
“你就這麼點本事嗎,太弱了,這還不夠我撓癢癢的呢。”
血毛聽完這話也失去了理智,如果正常一點的人都能分析出這裡肯定有什麼貓膩,這很明顯是激將法。
但是此刻的血毛已經失去了這種思考能力,他只知道自己正在受辱,他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對方置之死地。
只見血毛手中再次掐訣,一道道紅光從他手中飛出,這些紅光直奔紅色困牢而去,很快紅色困牢就變成了暗紅色。
隨著顏色的改變,他的堅韌程度也在發現改變,慢慢地它開始有了收縮的跡象,血毛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看來應該是我想多了,這小子就是裝腔作勢,哼,我要讓你嚐嚐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滋味。”
在紅色困牢擠壓了兩寸時,申風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與困牢貼合在一起,現在的他承受著莫大的壓力,如果他使用靈力還好說。
或許有靈力的支撐,他的負擔會小些,但是申風並沒有這樣做,只因他的心中有一個計劃,那就是透過這種程度的擠壓,讓自己的肉身之力再次邁進一步。
血毛當然不知道他的計劃,他只認為是申風放棄了抵抗,他現在已經在靜等宣佈勝利了。
時間再次過去半炷香,紅色困牢又擠壓了兩寸,血毛眼見困牢中的申風已經一動不動,於是他向著主持席喊道
“喂,趕快宣佈是誰勝利了吧,要不然此人就廢了,如果鬧出了人命,可不怨我了。”
他說出這話完全是多此一舉,如果換作了普通修士,那麼這種程度的擠壓肯定已經死翹翹了,現在說出這種話根本就是太晚了。
主持席上的修士看了一眼長老,而長老搖了搖頭,主持席上的修士就高聲喊道
“比賽繼續,勝負未分。”
血毛此時眉頭皺起,因為他知道太陽神宗不會輕易讓修士死在自己宗內的,所以長老預設此事,只能證明長老還看好申風,最起碼不認為現在的申風有生命危險。
血毛在忐忑中等待起來,他也開始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他能憑藉肉身之力可以抵擋住我的紅色困牢,那麼他的肉身之力就太恐怖了。”
“他的神通術法已經很厲害了,如果再擁有這恐怖的肉身之力,那麼等他成長起來,將會成為修真界主宰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