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二人結束了通話,沙勇把玩著手機,扭頭看向沈寅說道:“那個關琦說自己手裡還有牌,是關於金泰洙的。”
沈寅喝了口紅酒,撇嘴應道:“他有個屁的牌!他是跟馬老二在五區幹過活的人,現在已經漏了這麼長時間了,秦禹能沒有防禦嗎?我估計啊,他的牌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訊息。”
“我明天還是先跟他見一面吧。”沙勇思考一下說道:“試試看,總沒壞處!”
“嗯。”沈寅點頭:“來,喝點!”
“喝不動了。”沙勇彎腰坐下,嘆息一聲說道:“最近針對川府的一些動作,咱哥倆整的都不太好,我家老爺子看我不順眼……他媽的,我這右眼皮跳了一個月了,總感覺要挨收拾。”
“盡人事,聽天命吧。”沈寅也氣不順,端起酒杯說道:“來,喝!”
當晚。
沙勇下面辦事兒的人把關琦帶到了市區內的一個公寓,他被關在屋內,一直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宛若一座雕塑。
不能在讓別人帶著節奏走了……
一個聲音在關琦心底不停迴響著。
……
次日一早。
秦禹略有些疲倦的從二樓上走了下來,衝著客廳內的察猛問道:“練完了?”
在非公務出差的情況下,察猛每天早上五點半準時起床,然後晨練一個半小時後,在吃早飯,這麼多年風雨無阻,自律性堪稱變態。
“啊,練完了。”察猛點頭。
“那個小喪呢?”秦禹順嘴問道。
“還沒起吧。”察猛笑著說道。
“這都快八點了,還沒起床呢?”秦禹無語的說道:“這警衛員當的也有點太仙了吧。”
“昨晚我就告訴他早睡,他一直襬弄手機,估計挺晚才睡著。”察猛順嘴回道。
“這是當兵呢,哪有時間給他適應啊?”秦禹走到察猛房間門口,伸手將門推開了個縫隙,看到裡面的喪少正撅著屁股打呼嚕呢:“他的頭髮咋還沒剪?”
“呵呵,他說留好幾年了,有感情了。”察猛笑著回道。
“去,你去把推子拿來!”
五分鐘後,秦禹拿著推子,左手輕按著喪少的腦袋,右手攥著推子,兩下就把喪少的腦袋鏟成了沙僧!
喪少迷迷糊糊的醒來,登時驚訝的喊道:“師長,師長,你幹啥啊?!”
“我給你剃剃頭!”秦禹彎腰抓著喪少就要在鏟。
喪少急了,推著秦禹說道:“師長,師長,我自己剪,求你了,你讓我自己剪!”
“啪!”
秦禹左手扣著喪少的腕子,一個反擒拿,直接將他摔在了床上,單手摁著他,一邊剃頭髮,一邊罵道:“就你這體格,我能打你八個,你還給我當警衛員呢?!狗日的,從明天開始,你早晨四點就起來給我推槓鈴去!跟著你猛阿姨好好練!”
客廳內,林念蕾聽著察猛房間的喊聲,一個頭兩個大的吼道:“大早上起來殺豬啊?”
嬰兒餐桌上,小子異嘟囔著嘴,怪叫著呢喃道:“麻麻,我要吃奈奈!”
室內充滿歡聲笑語,一家人其樂融融。
五區。
由金泰洙暗中佈局,林成棟和周證二人在前面運作的組合,在蟄伏許久後,也開始運轉了起來,目的性極強的準備針對鹽島做一些動作。
這三個人的組合非常奇怪,他們全都是因為鹽島而家破人亡的中年男人,所以小祁私下裡稱呼他們為,“中老年版復仇者聯盟”。
一場新的風暴,正在醞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