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許成伸手喊道。
話音落,旁邊的壯漢遞給許成一把狹長的匕首。
“你女人啊?”許成慢步走到了老韭菜的女伴身前。
老韭菜哆哆嗦嗦地跪在原地,額頭已經冒起了細密的汗珠。
“大……大哥,這事兒跟我們沒關係啊。”女人瑟瑟發抖地披著衣服蹲在原地:“你……你別搞我。”
“噗!”
許成攥著刀,用刀尖慢慢扎進了女人的臉上。
“啊!!”
女人的尖叫聲響起,玩命掙扎了起來,但身體卻被四個男的按住,根本動不了。
刀尖緩緩戳破面板,鮮血從女人的臉上泚了出來。她驚恐地嚎叫著,掙扎著,但許成的臉上卻毫無表情,冷漠的嚇人。
旁邊,關琦看著許成,臉上也沒啥表情波動,但心裡卻莫名有一股子懼怕。
自己合作的這幫人,對待底層人士的冷漠,是發自骨子裡的,不管是老少婦孺,只要擋他們道了,那這幫人下手都沒什麼心理負擔。
許成確實急了,事情幹到現在越扯越大,他清楚自己父親的壓力,所以急需抓到喪少等人破案。而像老韭菜這樣的人,對他來說弄死幾個也無所謂。
刀尖刺穿了女人的腮部面板,紮在了她口腔內的牙花子上。
許成拔刀,抬起右手衝著女人的另外一側臉頰,就要再捅下去。
“光哥,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女人崩潰地吼著:“救……救我啊!”
老韭菜被喊的打了個機靈,咬牙就要起身。
六七個人圍上來,對著老韭菜一通暴打,再次將其摁在了地上。
“著急了?”許成拿著刀,回頭看著老韭菜說道:“我想弄死你們,有他媽一百種辦法,你以為你自己不說就完了?你是什麼的,你家裡都有什麼人,我比你都清楚。你信不信,我現在一個電話,你爸,你兒子,都得被帶到這兒來。”
說完,許成拿著刀就要再捅。
“別紮了,我說,我說……!”老韭菜立馬喊了一聲。
許成轉身,臉上掛著陰笑:“你看,你早配合不就完了嗎,何必讓這位女士毀了容呢?虎哥,趕緊處理一下她臉上的傷口。”
旁邊的壯漢,伸手拉起女人,就走向了汽車那頭。
許成拿著帶血的刀,再次蹲在了老韭菜面前,舔著嘴唇說道:“怎麼找喪少?”
“我找不到喪少,但能找到他兄弟。”老韭菜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回道。
“這個人能找到喪少嗎?”許成問。
“能。這個人叫小威,是小喪最好的兄弟。”老韭菜點頭:“他倆一直在一塊,要跑也會一塊跑。”
許成拿刀戳了戳地面:“很好,這個人在哪兒?”
“在區外。”老韭菜趴在地上回道:“胡飛被捅死的事兒……我……我清楚,因為他當天就是來找我打聽仇伍的情況……小威臨走前,為了謝我,給我送來了一筆錢。我和他認識也挺長時間了,他在區外有個乾媽,小的時候很照顧他。”
“他去看他乾媽了?”許成立即問道。
“應該是,他跟我見面的時候,打電話提到了這個事兒。”老韭菜點頭:“他無父無母,但很孝順這個乾媽,要跑路的話,肯定會去看看這老太太。”
“很好。”許成滿意地點了點頭。
……
另外一頭。
區外某宿舍樓內,喪少坐在床上接通了電話:“去川府的路面上,已經有警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