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啊?顧泰安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有關於重都的問題,他是不會跟沈家談的!要麼你讓秦禹拿川府,要麼你就跟他們幹一仗。”項擇昊很煩的說道:“打又不敢打,自己談又沒有底氣,實力不行,譜擺的卻不小!我跟著去?那顧言要在桌上整我幾句,我犯得上嗎?我怎麼回應?”
中年語塞。
“我肯定不去,你們找別人吧。”項擇昊擺手。
“咣噹!”
就在中年拿項擇昊沒什麼辦法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項擇昊父親身邊的貼身秘書走了進來。
項擇昊頓時怔住,無奈的嘆息一聲:“唉!”
“都等著呢,軍部總政那邊的人也過來了。”秘書笑吟吟的衝著項擇昊說道:“你讓議會的人,和他們都等著啊!”
項擇昊放下筆,起身說道:“就這一次,就一次!下回再有這事兒,誰叫我,我也不去。”
說完,項擇昊冷著臉,跟著秘書還有中年一塊離開了辦公室。
……
當天中午。
九區的兩個師繼續向前推進了一百公里,在高炮團可以把炮彈打到重都城內的位置上停下。
與此同時,通河的沙中偉也被調到了川府。
下午三點多鐘。
秦禹接到了二戰區司令部的電話:“喂,劉秘書長!”
“這邊要開圓桌會議,你選個中立的地點,定個時間,談一談川府問題。”劉秘書長話語簡潔的說道。
“行啊。”秦禹點頭。
“……鐵帽子王把牌面給你搞到這種程度,你狗日的要談不出最大的利益,那就別幹這個旅長了。”劉秘書長站在私人立場上提醒了一句。
“我明白,嘿嘿!”秦禹恬不知恥的笑了。
二人結束完通話,秦禹扭頭看向顧言,陳鋒,還有林驍:“三位大哥,圓桌會議一開,我敢不敢大聲說話,就看你們的態度了!”
“他們都誰過來了?”顧言問。
“好像有沈寅,沙勇,還有軍部總政長官的兒子。”秦禹笑著回道:“反正就九區的那幾頭爛蒜唄。”
顧言聞聲看向林驍和陳鋒:“談完之後,晚上讓秦老黑組個局,咱們喝點酒,給沈寅拉廁所幹一頓,你們敢不敢?!”
“……別扯淡了,這個不太好。”陳鋒比較保守的搖了搖頭:“還是好好談事兒吧。”
“你有點太穩了,兄弟,我跟你說,就真幹他一頓……!”
就在顧言扯淡式的勸陳鋒的時候,悶炮林驍突然說了一句:“我他媽也想幹他!”
眾人聞聲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