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推測啊,這個負責人可能是死在了五區內部爭鬥上,然後他們把鍋故意往我們身上甩。”七區的負責人笑著說道:“不過這也不重要了,總之他現在死了,而歐盟區那邊為了確保這條線能繼續發揮作用,就選擇了這個周證過來接班。他這個人表面上經營娛樂產業,但背地裡也一直是服務於歐盟區那邊的軍情組織,所以對方選他過來,一方面是他的身份便於隱藏,是生臉,來這裡再次被槍殺的機率很小;二來是周證本身就是華人,而且有跟軍情長期接觸的經歷,用著方便,而且針對三大區的作用更強。”
眾人聞聲紛紛點頭。
“周證目前已經吐口了,因為他知道自己逃脫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堅持下去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反而還要遭罪。當然,這個老油條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不能完全相信,只能透過大量調查來佐證他的話。”七區的負責人皺眉繼續說道:“據他現在交代,金泰洙是不認識周證的,他那天晚上被林成棟等人綁架,完全是巧合。周證是透過五區接應他的人,想見金泰洙談事兒,卻無意中遭遇了這事兒,接應他的人也被當場打死了。所以,目前五區局內的這幫人,是沒有人認識周證的。”
黃長官聽到這話,皺眉問道:“這話可信嗎?”
“我覺得他不像是在撒謊,因為他被綁後,新聞以及五區的警務力量,都沒有找到他的切實身份,這等於佐證了他的話。”
“嗯,你繼續說。”
“如果五區現在沒人認識周證,那我們是否可以充分利用這一點?”七區負責人眼神明亮地扶著桌案:“找個熟悉情況的人,頂替周證身份,重新潛入五區跟金泰洙接觸。”
十幾個人聽到這話一片譁然,全都小聲交流了起來。
“這個想法看著有些危險,但細細琢磨的話,它還是有很大操作空間的啊。”七區負責人有些興奮地說道:“首先,五區這邊負責接應周證的人,已經被打死了,金泰洙那邊也沒有見過周證,那如果我們把一些細節處理完善,找人頂替他的身份,成功機率是很大的。”
“然後呢?”黃長官問。
“如果頂替身份這事兒進展順利,那咱們放進去的人,短時間內就可以往外遞出大量有用的資訊。”七區負責人舔了舔嘴唇說道:“用周證的身份,去引槍殺名單的人,那任務難度就變得更容易了。首先槍殺金泰洙,將會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兒。”
“想法很好,但細節上漏洞太多。”姚敬忠抬起頭,話語簡潔地說道:“周證被綁的事兒,是發生在金泰洙公司的,當時有很多文員已經見過他了,你怎麼確保這個訊息沒有洩露出去,你又怎麼確保讓這些文員閉嘴?”
“這些文員並不一定清楚,那天被綁的人就是周證啊!”七區負責人爭辯了一句。
“這是想當然。”姚敬忠就事論事地說道:“你要是周證,提前去跟金泰洙見面,那會不會給他打個電話呢?如果金泰洙知道是他親自去的公司,那再佐證文員的話,就可以確定老周的身份了啊。”
眾人聽到這話,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我有個更為保險的想法。”姚敬忠鬆了鬆領口,繼續說道。
“你說,小姚。”黃長官很感興趣地說道。
“假的再演,它也不會是真的。如果要冒險,那莫不如在歐盟區給老週上鎖,在這邊放他回五區。”姚敬忠話語簡潔地說道。
眾人聽到這話,陷入沉思。
……
伊市。
李致勳晚間單獨請完川府地區兩大公司,四大家族後,又親自迎接了韓桐。
滿是香氣的休息室內,李致勳笑著衝韓桐問道:“天成集團是你們的老對手了,這次秦禹帶著混成旅駐防川府,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遏制他?”
與此同時,秦禹乘坐的飛機,已經距離馬老二等人的地方,不足五百公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