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野戰醫院,01特護病房內。
“金錠。”
“金錠。”
“帥爺。”
聽到兩聲微弱的呼喚,趴在凳子上睡著的薛金錠驚喜地扭頭看來,便瞧見張君望睜開了那一雙渾濁的雙眼。
他激動地端著一杯溫開水來到近前,攙扶著他服下一些。
張君望這才恢復了幾分元氣。
“我昏迷了多久了?”
“您是1月10號遇襲的,現在已經是3月7號了。”
“媽了個巴子的,咱老張往病床上這麼一躺,一轉眼快2個月了啊。”張君望活動著還不太利索的雙手,隨口問道:
“現在外頭,鬧翻天了吧。”
“是誰在主事啊,是福臣啊,還是松奇啊。”
“是副帥。”
“是福臣啊,那東北應該還太平吧。”張君望眼底有些失望,也有些慶幸。
“可不太平,您遭遇刺殺的幕後兇手被查出來是小矮子之後,咱們少帥,帶著1、5、6、這3個軍團和西北軍一起出兵,攻下了高南地區,幹掉了30多萬矮子兵,還俘虜了超過10萬人呢。”
“這可把花國給打疼了,光是繳獲的武器裝備,都夠裝備20萬人的。”
“還有大量的輜重和彈藥,估計得運幾個月回來呢。”
“是嘛?松奇這一次單獨領軍,一下指揮3個軍團,也算是出息了嘛。”張君望這下心裡舒坦了。
他的嫡長子,總算是成器了一回。
隨後他又聽說了於東勝和唐子義的事情。
“媽了個巴子的,這個老四,也是蠢得不行,簡直就是那個色字頭上一把刀。”
“竟然和刺殺咱老張的人勾搭上了,那一服毒藥咋就沒有喝死他個狗日的。”
張君望氣不打一處來,引動了嗓子管,開始劇烈咳嗽。
薛金錠和萬有生立即邁步上前,一左一右,幫著喂水和順氣,“帥爺,您消消氣。”
緩和了一下後,張君望嘴裡讚賞道:“這個唐子義不錯,雖然他手底下的騎兵第2軍死傷慘重,可他連續兩仗,打出了我東北軍的威風。”
“是個爺們,得重重提拔他,等回去之後,我就親自主持他的上將晉升儀式。”
說完他就要起身,一轉頭,就留意到了兩人有些古怪的表情。
“金錠,你小子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薛金錠支支吾吾的,瞬間就捱了張君望的一巴掌。
“媽了個巴子,金錠,你小子第一天跟著我做事啊。”
“帥爺,是少帥親自打電話叮囑不讓我告訴您。”
張君望皺眉不已,“是不是郭心忠的事情?”
“郭心忠帶著第1軍團反了,從京師一路打到了護流河,擊潰了張福臣的第3軍團,召集10萬人馬,自稱東北救國軍,要讓您下野,扶持少帥上去。”
“呵呵”
張君望頓時被氣笑了,“所以現在東北的大權,已經落入我那個孽障手裡了?”
“沒有,少帥在護流河和他激戰2天。”
“最終西北軍的主力部隊從背後殺到,一舉將其擊潰,光是俘虜就抓了6萬多人。”
“這一戰之後,西北軍整編了第4軍撤回京師駐守,第3軍由少帥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