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過後眾人心滿意足,衛光明給主位上的眾位前輩和自己師父,每人備了一葫蘆的源果釀。
張國輝掃了一眼眾人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提醒道:“徒弟孝敬師父呢,這是天經地義的,諸位來赴宴反倒收禮物,多少有點兒不合規矩吧!”
衛光明剛要開口,卻被張國輝拿眼神給懟了回去,這時薛重疆站起身來,身子微微有些搖晃,顯然是喝的多了些。
“嘿!我喝我未來女婿一點酒,女婿孝敬未來岳父一些,這也合情合理吧?嗝兒!”薛重疆打了個酒嗝說道。
他這話一出口,頓時引起周圍人頻頻側目,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衛光明和一旁的薛龍儀。
此刻薛龍儀卻昂起頭來,一點兒沒有在衛光明面前才會出現的小女人的姿態,眾人無不動容,尤其是姜家文夫妻二人,看向對方之時,都默默地嘆了口氣。
“鼻涕疆你牛啊!我這死乞白賴的強行跟我乖孫兒搞合作,你可倒好一步到位了!牛啊!”張良垌沒好氣的揶揄道。
薛重疆也不生氣,而是爽朗的笑出了聲,對其餘人說道:“到時候都來喝喜酒女婿管夠,場面必定比現在更熱鬧!是吧未來賢婿?”
“那是自然!包您滿意!”衛光明鄭重其事回答道。
一旁的薛龍儀美眸傳情望向衛光明,後者衝她眨了眨眼,薛龍儀滿臉都是幸福的神色。
和奎作為新加入的,自然是不好多言,只是沒來由的看了一眼女兒跟思嬈所在的方向,眼中帶著些許遺憾之色。
這時張元青輕咳一聲道:“光明,之前老夫可也送了你禮物的,且這酒中所含的一味靈果便是得自它對吧?”
“的確是的張院長!”衛光明如實回答道。
張元青又看了得意忘形的薛重疆一眼道:“重疆啊,我那寶貝徒兒亦是這小子的心頭好,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了,只要我那徒兒點點頭,誰做大誰做小還不一定呢!”
此言一出眾人又是一驚,衛光明臉色頓時尷尬起來,他偷偷瞥向薛龍儀,卻發現她並未有任何的面色變化,依舊溫柔似水的看著他。
衛光明頓覺有些自慚形穢,但他跟歐歌之間的事情,的確是需要當年問清楚的,若真是他一廂情願的話,那便也算有了一個結果。
薛重疆瞧了一眼薛龍儀,然後哈哈笑著揶揄張元青道:“老張頭,那到時候就看看,是我女兒拿捏的住這小子,還是你徒兒能拿捏得住這小子,而且你徒兒還沒表態,這八字還沒一撇,你這老東西急個什麼勁啊?”
張元青懶得跟他吵,拿起桌上的酒葫蘆對衛光明說道:“小子,你的心意老夫領了,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
說罷身影一閃便直接遁走了,剩下在場幾人面面相覷,張國輝手一揮,一道傳送門開啟,他邁步走進去的同時對衛光明說道:“有空就來看看師父,一起探討探討!”
“是!師父。”衛光明點頭道。
張國輝擺了擺手便邁步走進了門內,身影隨著傳送門一同消失不見。
薛重疆叫過來薛家寶,孫子跟女兒一起攙扶著他,他看向衛光明說道:“好孩子,我很開心!有空記得來看看我這老東西,嗯...還有小依!”
“一定!您放心好了!”衛光明鄭重承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