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光明憋著笑看了和靈槐一眼道:“正好現在沒事,那走吧!”
和靈槐幽怨的小眼神兒立刻煥發光彩,一把攬過衛光明的胳膊,興高采烈道:“走!”
衛光明抽了抽胳膊道:“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注意點兒影響?”
和靈槐撇了撇嘴道:“我一個女孩子都不在乎,你個大男人嘰嘰歪歪的,怎麼的你有潔癖啊?”
“我...”衛光明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堅持將胳膊抽了出來。
和靈槐白了他一眼道:“誰稀罕!”
說罷她便自顧自的往前走去,只不過在背對衛光明的時候,眼神之中有著一抹失望之色。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著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這個壞蛋之前差點兒害死她,可是自己卻對這個傢伙總是念念不忘呢?
一想到此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一邊走一邊嚯嚯道路兩旁的花草,給衛光明看得是一陣無語,忍不住開口道:“你能不能好好走道?那些花草招你惹你了?”
見衛光明出言教訓自己,她心裡更氣了,扭頭衝他嚷道:“我高興!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衛光明一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二話不說扭頭就要回去,這刁蠻丫頭他還不伺候了,到時候讓和思嬈親自來請他。
和靈槐見衛光明扭頭便走,心裡頓時慌亂起來,連忙快步跑了過去,一把抓拉拽住他的手道:“我...我錯了!你別走!”
衛光明見她眼中含著淚花,著實有些無奈,取了塊手帕遞過去道:“擦擦吧,你不鬧我就不走,行吧?”
“好!”和靈槐趕緊擦了擦眼角,然後並未將手帕還回去,而是自己收起來了。
衛光明也沒多想,便再度跟著她去見和思嬈。
和思嬈的研究院是單獨於和家之外的,這也讓衛光明不至於直面和家那群人,畢竟和漱鈺是死在他手裡的,即便是這老女人先有錯在先。
和家分成三個派系,和漱鈺這邊的人以她為尊,是堅持站在孫家這邊的,而且族中多與孫家進行聯姻,可謂是打斷骨頭連著筋。
第二派系就是和思嬈,雖然她跟和漱鈺是母女,但和思嬈打小就與她處處作對,因此即便從小就一直算計她的母親死了,和思嬈臉上也沒有看到半點兒的悲傷。
站在她這邊的族人最少,但卻是和家最中堅力量,因為大都是和思嬈這些年培養起來的科研人員,掌握著和家研究院的大半話語權。
和漱鈺不止一次想要勸她跟孫家聯姻,然後與孫家研究院合併在一起,但均遭到了她的拒絕。
因此她在和家和孫家眼中就是異類,是典型的中立派。
至於剩下的一派就是和靈槐的父親和奎,她父親是典型的實用派,說白了就是牆頭草,哪有利益往哪靠。
因此在和家有著同樣德行的人,大部分都站隊到了他的身後,這些年靠著兩邊吃拿倒也逐漸壯大起來。
更是在和漱鈺死後,逐漸掌握了和家大權,但因為女兒以及孫家失勢的緣故,他逐漸開始朝著聯合政府這邊倒了過去。
雖然和漱鈺那一派的人極力勸阻,但因為和家同樣受到了希望社群襲擊事件的制裁,諾大一個家族要想生存,他們也只能最終選擇了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