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瑤點了點頭。
“十日後正是朝會的日子,趁著那日我們就昭示三界然後再尋個日子,好麼?”
“好。”
“那你可不能再像往年一樣不來九重天了。”
“我非要去凌霄殿嗎,你說了不就成了。”瑤實在是不願意去人多的地方,她煩他們總是盯著她看。
玘笑了笑:“凌霄殿可以不去,就去長生殿等我,到時晚宴的時候露個臉就成。我也煩他們盯著你看。十日後,長生殿不見不散。”再也沒有什可以阻止他愛她的心,他要娶她,除非她不愛了不嫁了。
吻落再一次落向了額頭,懷裡的竟然睡著了。“別睡了。”玘哭笑不得。
“嗯。”瑤繼續地窩在玘的懷裡。
玘笑了笑,將人從懷中扯了出來,幫著擦乾了殘留的眼淚,順勢就想揩油,瑤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都到這裡了,你也不怕讓人看見。”言畢收手起身就想走。
“見著就見著。”玘賴皮地拽住了瑤的手腕。
這一拽玘才發現了瑤手腕上的劃傷,“這怎麼回事?”
昨日回惜園前,瑤就囑咐過樊夫人不要提她割腕取血的事。回來後瑤一直藏著掖著,玘壓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瑤看玘的雙眸撲閃幾下,盤算著撒謊。
“說實話。”玘陰沉著臉。
瑤無奈,將事情說了出來。
“很疼吧!”玘皺了皺眉,直怪自己粗心。
瑤搖了搖頭,隨即縮回了手。
“瑤,那蝙蝠精真的死了?你真殺了?”玘有點不相信瑤真會下殺手。若她善心還留著它,他定將那畜生碎屍萬段。
“蒼澤他們殺慕容卿我不也是讓殺了。”瑤怕玘問多了起疑心。
玘沒有言語,似乎有些不信。
見著玘有些疑心,瑤的手隨即揪上玘的衣襟,心裡萬分的祈禱,撒嬌道:“它真死透了,你就別想著了。”仰頭,眨了眨星眸,看著玘是一臉的嬌笑無邪。
原本就只是想撒個嬌糊弄過去,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一舉動,對玘來說何等誘惑。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怦然心動的玘是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熾熱的纏綿。
遠遠見著這等畫面的天玄立時隱去了身形。
這邊,玘撫摩的手觸及了瑤頸脖自己先前施法變出的鳳羽鏈,愣了愣後將人放了開來。尋思著要不要將金鳳和那些前輩在九幽絕地的事說出來。
“怎麼了?”瞧著玘若有所思的樣,瑤心裡又是七上八下,生怕他又扯上了剛才的事。
玘急忙掩飾性的笑了笑,順勢對著小嘴又親了一下。揩油後將人放了開來,輕聲說道:“沒事,只是怕自己失控而己。走,去讓玄上點藥,免得留疤。”心想著還是等把那些人接回來了再說,省得自己去的時候害她擔心,鳳鏈的事也不是一兩句就說得清的。
天帝在瑤出世時就收走了她的天靈之力,靈力自然幻化成了紅玉後,他將本要送給女兒當坐騎的金鳳施法變成了鳳鏈。這才有了這一條三界獨一無二的金絲鳳羽紅玉鏈。
這事瑤打小就不知道的,現在也只當是父母給予自己從小就帶著的鏈子,仙家的一個寶貝而已。心大的她,那怕今日清晨梳洗看見了眉間的滴水紅印和身上莫名多了一股強大的靈力,也不曾將這兩者聯絡。只當時修行達到的一種境界。畢竟在她身上本來就存在太多的玄妙,多得連她自己都懶得多想了。
加之玘的幻術實在是太好了,她根本就沒發現。
玘這一說上藥,瑤倒想了起來,身上還有半葫蘆的血呢,“不急。先去百草園把這東西種了再說。”說著拿出葫蘆在玘的眼前晃了晃。
一看,玘真是要發瘋了。剛剛聽她說那吸血的蝙蝠精附在了慕容卿的身上,讓她用血來換人,他只道是走走過場,沒承想她取了這麼多的血。
玘看著眼前的葫蘆,聽著晃盪出來的聲響,心尖被針扎似地,一下一下的疼,重新將人摟進了懷裡,“記著,從今後,你從頭到腳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我不許你弄傷,不許你再割,不論用誰來威脅你。”這麼大的一個葫蘆。心疼死他了。
“知道啦!”瑤笑著從玘的懷裡鑽了出來。纖指一彈,彩虹順勢延伸到了百草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