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掉她留在牆壁瓷磚上，帶有泡沫痕跡的掌印。
一回生二回熟，莊暮夕已經能夠適應，並且迷戀上這樣的小活動。
吹乾頭髮，來到窗邊曬太陽，膚色白裡透紅，她遠眺淺水灣海景，小聲問道：
“你的新家這邊有其他人在，我們倆的事情，會不會被傳出去？”
“簽了保密協議的，而且額外還會發獎金，我既沒結婚，更沒孩子，誰會多管閒事。”
範無眠伸手捏了捏莊暮夕的臉蛋，摟著她補充道：
“感覺我還是趁著年輕，多傳些緋聞比較好，只要沒有房可塌，將來就不用擔心是否會塌房。比如汪晶導演，明明邊新聞不斷，跟他合作的女星卻被旁人羨慕，假如輕易立個好男人形象，最終可能會死的比較慘。”
幹完正事。
也沒了考試的壓力。
莊暮夕渾身輕鬆，笑著說：
“今天早上，央音那邊有位負責招生的老師聯絡我，問我考試怎麼樣，我回答還不錯。伱想去表演繫念書，學校裡的美女同學應該很多吧，到時候哪還會缺緋聞？”
聽出這是在試探。
範無眠搖著頭，解釋道：
“藝考我也去了，其實絕大多數比較普通。論起美女，還是央音和京舞比較多吧，有些像你一樣，從小學習跳舞或者音樂，容易培養出氣質。”
莊暮夕說道：
“其實我也羨慕過學跳舞的朋友，我身體柔韌度還不錯，一字馬、下腰那些也能做到。”
範無眠大驚，眨眨眼睛開口：
“是嗎？我不信，除非你現在就試一下，地板上有點髒，你去床上。”
“.”
莊暮夕懂了，語氣帶笑說道：“今天就算啦，你樓下的那輛車，昨天上了新聞，9999的車牌號碼真好。”
港城在上世紀50年代初期，已經發完了純數字的號碼車牌，“9999”就是最後一張。
“只能說還湊合，給車上牌時候，恰好遇到運輸署的拍賣會，了83萬港幣才拍下這張牌照。純數字1到9號車牌，才是真的非常厲害，十幾年前就能賣出上千萬港幣，英王集團的老闆擁有9號車牌，6號車牌則歸六叔所有。”
為了上牌，範無眠專門查過這些。
他嘆口氣補充道：
“其實買完我就後悔了，不如把錢拿去囤些股票。”
“最近我正處於一個既心疼錢，又想提高一下生活質量的糾結狀態，到底不是從小躺在金山銀海上的富家子，高價買了沒什麼用的東西，總感覺不太合適，比如剛栽好的幾棵松樹，總共掉90萬左右。”
“買房子不算錢，買下這裡主要是為了投資，只要增值速度跑贏利息，我就賺到了，期間還可以白住”
莊暮夕拉著他的手：
“到處都一樣，什麼都喜歡互相攀比，把房子、豪車這些和麵子掛鉤。最近我家換了新房子，有我爸媽的同事過來參觀，也想把老房子置換掉，有些人甚至想貸款五六百萬港幣，壓力好大的。”
範無眠提醒說：
“投資方面的事情，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否則千萬別輕易給別人建議。這種事吃力不討好，不過等到你拍戲賺了錢，我可以幫你規劃一下，其實不用著急還清你家的房貸”
亂七八糟聊了一堆。
提前考慮到會在這裡和莊暮夕約會。
僱傭吳嫂過來幹活時候，範無眠已經當做重點提過，說家裡來客人時候，不需要吳嫂幫忙招待。
休息過後，繼續晨練。
範無眠軟磨硬泡，莊暮夕終究還是展示了一字馬，咬著牙懊悔於自己不該提這件事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