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嚇得全身汗毛一根根豎起來,掙扎著緊緊抱住滅天,昏昏目光此時竟然銳利似劍,警惕地盯著融雪,口中卻哆哆嗦嗦:“別過來,不許你過來。我寧可死,也不會…不會讓他當你的…你的該死花肥!”
融雪妖姬玉手把驚愕的九幽拉開,扭動水柳腰枝,象一條雪瑩瑩的白蛇,盤旋在滅天身上,皎白的粉體溢漏出一層層紅暈,那是一片融雪妖香的海洋,圍裙之下,那群男人,如酷暑蹲在門口的狗,伸出散發熱氣的紅舌頭。
融雪嘴中粉葉微伸,從滅天蒼白的嘴上拉過去,咬住在他的耳根,嬌嬌哼哼:“想做我的花肥,就為了救她?這樣的男人,確實很能感動無知少女!只可惜,你還不夠格!”
那張誰都想咬一口的粉臉,那股誰都無法抵抗的體香,此刻的滅天竟然無動於衷:“故事…之路,我們已經走到…終點,你必須…給我們這個故事…的結局!”
融雪妖姬在他耳邊嘲笑:“沒錯,這是我的詛咒。按照約定,你可以和我交易,你可以用**,在我這裡換取願望。問題是,你現在只有喘氣的勁,你又能夠為我什麼?”
“花肥,我願意…做你的花肥!”滅天氣息奄奄的回答,引來融雪一陣鄙夷的潮笑:“瞧你這幅死樣,對我的神功都沒有絲毫反應!有什麼姿格來做我的花肥!我要的是猛獸,而不是一條死狗!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樣的男人,才配做我的花肥!”
融雪妖縮回玉軀,那雙珍珠一般的小巧腳丫,依然死死釘在紫葉寶床中間,輕輕抖了幾下身軀,雪白,嫩嫩的豆腐,激起了一陣劇烈的漣漪,裙下一條條舌頭“呵呵”耷拉,口水直流,發出一陣陣痙攣。
融雪兩條粉藕一樣的手臂,柔若無骨纏繞著,輕輕向上生長,恍若少女含春羞答答穿出漣漪的水面,又象一株羞蘭,從雜草中引頸迎向朝陽,魔鬼釋放出燃燒的狂野,一切道德堤防,在她面前,都是摧枯拉朽!
一層層乳白色波浪,從她嬌巧迷人的小腳,冉冉升起,遊走在玉質肌膚之中,為這身雪粉粉的皎白身軀披上一層晶瑩的霞光。
融雪妖姬閉著眼睛,顯然她很享受這一刻。酒足飯飽後,帶著愜意,探過紅潤臉頰,幾乎貼住滅天的臉:“瞧見了嗎?這才是花肥!能成為我的花肥,可是一份榮耀,你配嗎?”
看著剛才嗷嗷搶食,如狼似虎的一群男人,此刻卻臉色灰黑,萎靡不振,匍匐在地上,很明顯,融雪妖花竟然是以男人精血為食!
九幽不寒而慄,掙扎著爬過來,顫顫抖抖的手擋在融雪和滅天二片臉之間,噁心到憤怒:“滾開,我們不需要故事的結局,我們自己去譜寫另外一個結局。”伸手掃乾淨滅天臉上被貼過的地方:“夫君,我們不治了!”
說著掙扎起身,扶起滅天。融雪妖姬退回寶座之中,神情很複雜,是一種冷笑,一種惆悵,更象是一種迷茫,她無法理解,男人怎麼可能會甘心情願為女人而死!狐媚妖異的眼光,送著這對不可思義的戀人,走向舌香巖。
滅天依在什幽肩膀上,忽然出微弱的聲音:“玄…肌!”吐音很模糊,甚至是臉頰緊挨的九幽,都聽不清楚他在說什
麼。身子驟然一緊,被凌空拉了回去。
融雪那一張香嘴,幾乎貼在滅天嘴上,聲音卻沒有一點狐媚之氣,反而是充緊張、期待,迫不及待:“玄膚在哪裡?告訴我,玄肌在哪裡?”
九幽這個時候才想起,怨結池,滅天講的故事中,融雪妖姬懷孕,為黑暗魔帝生下了一個女兒,取名叫做玄肌,難道我的外曾祖母玄肌夫人,是融雪的女兒?
此刻的滅天,神色萎頓,奄奄一息,連喘氣都困難,更不要說回答她的問題。
融雪妖姬慌了手腳,用一隻潤潤瑩瑩的纖手,穿透滅天胸部,妖魂綿綿軟軟,進入那個被洞穿的心臟,那顆變冷的心恢復了一點溫暖!但是,那點溫暖,卻從他心上那個洞無聲息的流走,頓時令她束手無策!
滅天張開微弱的眼睛:“治好…她,我告訴…你!”玄肌夫人已經是百年前的人,後來她被第一代鬼王焱帝天藏匿起來,這個世上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九幽明白,滅天為了救自己,他在撒謊。
觸雪卻深信不疑,那種百年孤獨,驟見親情的愛,令她有點六神無主,有點錯亂:“我救她,我救她,你告訴我,玄肌在哪裡?”
不等九幽反應過來,融雪已經摟抱住她,縮身回至紫葉寶座上,抹開她的衣衫:“腐心掌之毒已經深入心脈,乖,不怕,我救你!”探過潤紅欲滴的小嘴,不容九幽掙扎,狠狠親在她的櫻桃小口上。
一股綿綿甜甜的香氣,隨著蜜一般甘甜的晶晶唾液,款款流入九幽口中。這種感覺,和一個月前玄肌夫人的傳功方法一模一樣,九幽頓時全身酥軟,癱在她柔綿的懷裡,想抗拒,卻又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