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墓穴被盜,這件事非同一般,蕭輕塵也只能靜觀其變,
只不過蔣乾嵩對於有人破解掉自己九宮八卦陣的事情倒是一無所知,現在千雪之中大雪開始瀰漫起來,也幸得是數百年來,千雪每一代皇帝都是勵精圖治,按著規模建造起了城池,這才免於千雪之中受酷寒所威脅,
只不過蔣乾嵩幾行人徒步走在漫天雪地之中,對於這酷寒天氣倒是毫無感覺,他們武功早就寒暑不侵,區區寒冬不足為懼,只不過蔣乾嵩還是裹上了貂皮大衣,他天生就畏冷,已經養成習慣了,
蔣乾嵩等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雪地之中,只聽的寒風蕭瑟,腳下積雪作響,身後兩杳茫手裡面拿著一個酒囊,時不時的灌一口酒,喝的倒是極為暢快凌厲,而至於北窗明德、紅娘子兩人則是一直在拌嘴,到現在也說個不停,
等的走到一棵枯樹之下,蔣乾嵩停了下來,將貂帽掀下,看向身後幾人,說道“我們走了幾日了,”,兩杳茫掐指一算說道”從大雪城走出來,也有兩日了,離著斷刀山莊只剩下半日的行程了,”
蔣乾嵩哈了一口氣,搓了搓手,然後說道“那我們就找個地方歇息歇息吧,這件事怎麼也等斷刀山莊做一個準備,免得到時候他們沒有一個合理的交待,”
兩杳茫則是將手中的酒囊放下,打了一個酒嗝說道“怎麼,你覺得這件事背後還有人,”,蔣乾嵩看向遠處群山,可是隻見的一片雪白,四周只剩下旁邊的這一棵枯敗的大樹,他說道”恩,我總感覺這件事背後還有人在指使,斷刀山莊只是一柄刀而已,”
北窗明德走了上面,看了看前面說到“既然這裡離著斷刀山莊不遠了,那這件事緩一緩也無妨,其實不只是你覺得這件事背後有人指使,我也有這種預感,總覺得當年佛月城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詭異,”
兩杳茫走上來,又是灌下一口酒說道“這件事,你們清算就行,到時候出手我自然不會少一刀的,”
蔣乾嵩笑了笑說道“你這個主意倒是打得好,苦累的事就推給我們兩,簡單的事,你來,”,兩杳茫一瞪眼看向蔣乾嵩說道”當初你可是保證我徒弟平安無事的,我最近可是收到他的飛鴿傳書了,不是受傷就是被人追殺,“,說著兩杳茫一轉身看著北窗明德說道”還有你,你的兒子,就算不念著也是同國人的情分上,也得念著我和你的情分上是不,可是你兒子呢,居然暗中出手,將我徒弟給暗傷了,“
北窗明德聽得兩杳茫將這件事扯到自己身上了,苦笑一聲說道“業俊這孩子被我們慣壞了,”
蔣乾嵩聽北窗明德這樣說,便是說道“卻是是如此,就連我徒弟的媳婦都想搶,活該你兒子被我徒弟給打了一頓,”
紅娘子這時候說道“我看你們兩個現在是幸災樂禍的吧,”
蔣乾嵩和兩杳茫相視一樣,然後默默點頭,
見得蔣乾嵩和兩杳茫默默點頭,北窗明德則是在身後噗嗤一聲笑,紅娘子轉過頭去,北窗明德又趕緊憋住,只不過紅娘子還是威脅的狠狠的等著北窗業俊,
蔣乾嵩和兩杳茫對視一眼,悄悄邁開步伐,向著一處山壁之下走出,而紅娘子聽得腳步聲,轉過身來大喊道“你們兩個給我站住,”,蔣乾嵩和兩杳茫聽得紅娘子大喊,並未停下來,而是輕功一展,直接掠開而去,
紅娘子知道自己的輕功比不上前面兩個人,則是身子一轉,看向北窗明德冷冷說道“業俊是不是你的兒子啊,居然你也落井下石,業俊那孩子雖然愛胡鬧一些,但也是知道大小是非,現在兒子在外面受苦,你既然在這裡和他們一起幸災樂禍,找打,”,話已完,左手一轉,便是一掌打向北窗明德,
北窗明德就知道會是這樣的下場,那兩個老不死的居然又把自己給賣了,見得自己娘子出手打向自己,北窗明德大呼一聲“娘子,不要啊,”,紅娘子則是冷哼一聲說道“哼,找打,”
北窗明德腳步一踏,踏雪無痕,身形躍起三丈之高,手中摺扇啪的一聲開啟,往下一掃,將因為紅娘子一掌之力而掀起的雪浪給壓下,
北窗明德這一壓,身形一轉,腳一踏,踏在雪浪之上,身形掠向遠處,追向了蔣乾嵩和兩杳茫,
紅娘子見得北窗明德居然一扇壓下雪浪,腳一踩,便是衝了出去,不甘示弱,雙腳連踏之間,腳踏寒風,直追了出去,
北窗明德見得蔣乾嵩和兩杳茫已經站在山壁之下的一個石洞外面抱著雙手看著自己,頓時氣惱的喊道“你們兩個就知道出賣我,”,蔣乾嵩和兩杳茫則是嘿嘿一笑,蔣乾嵩笑說道“自己家的媳婦,不打你,打誰啊,”
兩杳茫則是陰笑一聲,那笑容在北窗明德面前甚是**,只見的兩杳茫一袖揮出,這一揮出便是劍氣濃濃如風如雲,又如風起雲湧一般,衝向了在空中掠了過來的北窗明德,
北窗明德講的兩杳茫現在居然還要落井下石,氣急,手中紙扇往下一豎,然後往前一扇,真氣灌輸之間將劍氣擋住,雙腳連踏止住身形,又是退了去三丈,劍氣消散,兩杳茫一挑眉,滿意的喝了口酒,看向北窗明德,
北窗明德只覺得身後一股寒氣生氣,蔣乾嵩雙手做喇叭樣,喊道“紅娘子,我告訴你一件事,當年北窗明德真正喜歡的女子是,”,蔣乾嵩還沒有說完,北窗明德便是心驚肉跳,大喊道“蔣老頭,你別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