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願江湖之上人人往生,”,秦臻坐鎮大陣之中,心神一陣恍惚,在喊殺聲中,雙目便如浮光掠影一般,憶起多年前之事,如今盡是由不住,口中念出那一句話,
這一句話念完,舒天歌倒是聽得一清二楚,看了看秦臻,
秦臻哈然一笑,眾將不知他為何發笑,
只見的秦臻手中馬鞭一指,指著蘭州城朗聲說道“給我殺,入城之後屠城,”
慕容敵和其餘將領聽得這句話,皆是發出陣陣狼嚎之聲,興奮非常,而秦臻臉上笑意更濃,當初秦臻在擴張千雪西線邊疆之時,屠城一事何曾少過,
只不過舒天羽卻是略略皺眉,
城牆之上,白少,白秋影兩人目光緊盯城下的千雪大軍,
人潮湧動,千雪盾牌手扛著盾牌已經衝到了城下,撞車也是被緩緩推到城門處,至於那投石車,巨石源源不斷的砸來,或砸在城牆之上,或砸在蘭州城內,
箭雨交錯,兩軍尚未短兵相接,皆是付出了代價,
白少淡淡說道“我們沒有投石機,能對千雪本陣造成的傷害極其微小,我總覺得我們能守住蘭州的可能性很小,”
白秋影輕笑一聲說道“現在的天下,千雪人才輩出,北涼亦是不差,我們大乾之中卻是人才匱乏,無上將之才抵禦千雪鐵騎,就算是宰相之能的劉無知也是到了北涼之中,無可奈何,”
白少淡淡的哼了一聲,並不說話,
看向城下,箭雨嗖嗖之中,盾牌手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趕到城下,一到城下,城上的滾石檑木又是紛紛砸來,讓的搭建雲梯極為困難,
而隨著城門前的撞車十足的哼哈聲傳來,城牆之上也能感覺的到城門所受的那股巨力,
白少雖然早已經將蘭州城門封死,但是在千雪如此猛烈的撞擊下,也遲早有撞爛的一日,
這一場攻城戰,打的很艱辛,喊殺聲震耳,哀嚎聲亦是不差,一個投石車巨石砸來,砸在城牆之上,數名禁衛軍被巨石砸成爛泥,
白少對著一旁的副將說道“你暫時統領全軍,”,說著便是抽出腰間佩刀,細看去原來是兩柄苗刀,
白少提了提苗刀,腳下忽然一踏,身形飄零而起,
就在白少身形飄零而起之刻,舒天羽搭弓拉箭一氣呵成,眼中寒芒閃現,秦臻也是看見舒天羽動作,隨著舒天羽箭尖所指看去,白少隻身一人,手持雙刀飄零而落,
就在那瞬然一刻,舒天羽手中鐵箭嗖然一發,箭入流星入地,殘影無限,自衝向白少,
白少身形飄然而行,已在阻一阻千雪進攻勢頭,
哪知就在那身形飄然而下的瞬間,一直鐵箭無聲無息襲殺而來,白少眼中只閃過一絲寒芒,手中苗刀頓然而起,右手一刀斬落,
“噌,”,箭刀撞擊一刻,鐵箭被白少一刀劈成兩半,就在那刀勢落下的那一刻之中,舒天羽更是手持三箭,使得是三星追月之法而來,
三箭之中,箭勢更強,三箭互成一線,這一線,遍佈殺機,入目殺氣,
白少仰天一笑,口中笑說道“來得好,”
白少腳步凌空一點,空中借力,苗刀之中倏然衝出道道不散刀罡,刀罡交錯之中,雙刀落下,
一箭,一刀,一箭,一刀,白少手中刀罡之勢灑然被舒天羽手中衝破,而第三箭迅捷而來,白少身形不減,看看掠過第三箭落在地上,
這三箭而出,四周的千雪將領紛紛看向舒天羽,眼中有些不可思議,
秦臻問道“你這箭法可是從來沒有聽說哦啊,”
舒天羽收起弓箭淡淡說道“撻拔將軍在之前就將他的弓箭絕技傳授給了我和展臺連戰,”
秦臻嘴角微微一翹,他知道舒天羽所說的撻拔將軍就是死在連城所外的撻拔玉壺,
白少落地,腳步一點,手中苗刀隨身一旋,苗刀四周的千雪士卒皆是被白少雙刀腰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