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塵藉著天域的刀意來練自己的劍意,九死一生成功了。不過最後也真是九死一生了,最後那一刀,若不是流觴墨舞及時出現,用一袖劍意破了天域臨死前的刀意,蕭輕塵當真是十死無生。
流觴墨舞最後也捨不得對在最後關頭還敢調戲自己的北涼世子下手了。不過得等蕭輕塵的傷好了,還是逃不過流觴墨舞的回禮的。上一次蕭輕塵在京城調戲了流觴墨舞一次,在出京城的時候就被流觴墨舞給欺負回來了。
不過這下一次流觴墨舞把這一次的調戲欺負回來,就不知道要多久了。北涼剛響過第一聲春雷,蔣乾嵩就帶流觴墨舞前往千雪了。隨之同去的還有桃花死士四名,兩名在明,兩名在暗。這樣也可以互相照應些。
淅淅瀝瀝的小雨,天地還未見春色。
北涼城外地官道,蕭輕塵已經送了十里。蔣乾嵩坐在車廂裡,他到底身子還是弱些,這天氣反寒,最後也只能坐在車廂身上披著狐裘。在外面的是流觴墨舞。
流觴墨舞未撐傘,而蕭輕塵撐著油紙傘,往後一看卻是煙顏給蕭輕塵給撐著。“輕塵,送了十里你也就該回去了。”蔣乾嵩在車廂內說道。蕭輕塵誒了聲,然後對著外面的流觴墨舞說道“我走了!”
流觴墨舞冷笑道“怎地,還要來個悲秋傷春?要走早走,別礙眼。”,蕭輕塵苦笑,又沒有好臉色看,誰叫自己上次又調戲了她一次,女人可真記仇。“給,帶著“。蕭輕塵從懷中掏出一疊厚厚的武林秘籍,交到流觴墨舞的手上。
“怕你在路上無聊,拿著些武林秘籍釣釣魚。”蕭輕塵笑道。流觴墨舞說了聲無聊,但還是接過這些秘籍,然後眼眸一瞪蕭輕塵道“還有什麼事,沒有。沒有了就快走!”
蕭輕塵搖頭嘿嘿一笑道“沒了。”,流觴墨舞上馬車,然後回頭對著蕭輕塵道“上次那件事先欠著,當然如果下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是滿身負傷,我可以留到下下次。”
蕭輕塵一臉尷尬,知道自己下一次又要被訓了。蕭輕塵在想著到時候等她回來,自己又去那裡弄一身傷。“下一次,別又是一身傷的。否則你會更慘。”前面的馬車傳來一句極為無理的話。這下可好蕭輕塵無論受不受傷都會被訓了。
“知道了!”蕭輕塵對著漸走漸遠的馬車大喊道。煙顏在後面噗嗤一笑,蕭輕塵回頭狠狠的瞪了煙顏一眼,可是發現自己的眼神對著墨雨閣的眾人來說毫無威懾力。蕭輕塵大呼天道不公,都被流觴墨舞給帶壞了。
“走了,回府。”蕭輕塵沒好氣的道,煙顏看著蕭輕塵吃癟的神情也是極為的高興。蕭輕塵踏著泥濘的官道一步一步的走回北涼王府。在另外一旁的蕭破軍也是跟了上來,立在蕭輕塵的身後。而吳陽身後負刀,則是遊走在外圍。
蕭輕塵回頭一看,已經消失在盡頭的馬車,笑著對蕭破軍道“我們也該走了。”
這次出行,煙顏說什麼都要跟著蕭輕塵。平日裡也是蕭輕塵和流觴墨舞把她們給慣的,不過臨走的時候流觴墨舞也是同意了煙顏跟著蕭輕塵一起出行,那時候流觴墨舞還嘲諷的說了句“到時候,我們大少爺沒人給暖床,豈不是夜夜失眠?”
不過蕭輕塵也沒打算今天走,他自己還有事沒有處理好。
北涼城內,最大的青樓巫雲煙雨樓,今日被人給包下來了,北涼城內的十大名妓都被請到了這裡。平日裡流連在青樓之中人,都在感嘆,感嘆自己什麼時候能夠有這麼大的手筆。
蕭輕塵一行四人,不騎馬,走到這裡。依舊是一襲白衣的蕭輕塵靴子不見一絲汙泥,白衣依舊潔淨如雪。撐著油紙傘一襲粉紅色一群的煙顏看見靠河的巫雲煙雨樓的招牌撇撇嘴。
蕭輕塵回頭一看,看見煙顏的表情,笑道“這件事別和流觴墨舞說。”,煙顏取笑道“少爺,小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就這麼怕她?而且少爺不是說自己一向有座就有承認的君子嗎?”,蕭輕塵捏了一把煙顏羊脂玉般的臉,笑罵道“就你能說會道。”
蕭輕塵走到巫雲煙雨樓的門口,在那裡早就有人在等候了。沈凱和慕雲之手執不管春夏秋冬都帶在身邊的紙扇,一邊閒聊一邊等著蕭輕塵,在沈凱和慕雲之身後卑躬屈膝的是巫雲煙雨樓的老鴇和**。
“老大!你終於來了。”慕雲之對著蕭輕塵大喊道,沈凱則是迎了上去。沈凱眼光掃過蕭輕塵身後三人,煙顏他是見過的,蕭輕塵的暖床人,說白了也就是蕭輕塵的侍妾。蕭破軍,從小跟在蕭輕塵身後的貼身侍衛。不過那個負刀身形較為矮胖,眯著眼睛,笑容中間總是帶著一股陰險笑容的人他倒是沒有見過。
“老大,你新收的?”沈凱問蕭輕塵道。蕭輕塵點點頭道“眼神不錯嘛。他這人也許你更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