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巫醫前輩!”孔清立馬站起身來,抱拳,輕道,“去請巫王之事,難道不是你們自己去更加合適嗎,我和我師姐再怎麼說也只是外人,不知……”
沙絡立馬打斷孔清的話,道,“小友不知啊,原本我們雲苗寨是一個整體,巫王有兩位巫術高深的手下,一位沙氏的沙乎,另一位就是另一個分寨的大首領,尤閩。”
“二十年前,沙乎和龍閩都還挺年輕,寨中舉辦了一場鬥蠱大會,讓一位勇敢寨民坐在凳子上,沙乎和尤閩一起下蠱,誰的蠱先死,誰就輸,本來沙乎和尤閩的關係非常之好,只可惜……”
“就在鬥蠱的過程中,勇敢寨民卻意外死了,巫王大怒,就欲要施加懲罰,可誰也不知道是誰的蠱害死了勇敢寨民,尤閩和沙乎也因為這件事而產生分歧,找不到是誰的蠱出了問題,巫王就將兩人一同施加了懲罰”
“憤怒之下,沙乎與尤閩分別帶走沙氏和尤氏自立分寨,雖然自立分寨,可我們雲苗寨始終還是一家人,只不過沙乎和尤閩太過頑固,其實寨民慘死的原因就是那兩隻蠱互相吞食,跑進了寨民心臟”
“可沙乎和尤閩死活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巫王當時也只是為了給其他寨民一個交代,沒想到沙乎與沙閩卻還因此記恨巫王的懲罰,這麼多年,也算是賭氣吧,三個寨子互相也沒有多少交際了”
聽到這裡,孔清緩了緩,才開口問道,“沙乎前輩和尤閩前輩頑固不承認錯誤,難道這些寨民也跟著胡鬧?”
“我們雲苗寨有一個規矩,那便是誰的巫術最強,誰就是首領,除了巫王外,沙氏和尤氏也只聽各自首領的命令,當初分家時,沙乎和尤閩就下過命令,所有人都不能隨意到其他寨子去!”沙絡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孔清這才釋然。
“也正因為是這樣,現在沙乎性命攸關,除了銀蠶蠱可以解,否則,即使是我,也根本無從下手,除此之外,也唯有巫王可以救治沙乎了!”沙絡深深的注視著孔清。
好一會,孔清剛抬頭要說話,源媛香一把握住孔清手掌,兩眸閃過幾道光痕,腦袋也微微晃了晃,意思很明顯,源媛香並不希望孔清答應沙絡。
可孔清還是抽出了手掌,看了源媛香一眼,這才看著沙絡,道,“巫醫前輩,若真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我只需要到主寨去,然後請出巫王就行了,其他什麼事,就不需要我做了吧?”
“師弟……”源媛香牙縫裡蹦出了兩個字,黛眉緊皺,眼神也很是不解,源媛香也不知道孔清為什麼要答應沙絡,可孔清依舊毫無所動。
聞言,沙絡立馬道,“沒錯,而且也只有半個多時辰的路程,為了沙乎,也為了我們整個沙氏,所以還望小友莫要拒絕才是!”
片刻之後,孔清才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聽到孔清答覆,沙絡才很是釋然的鬆了一口氣,用武者禮儀,對孔清抱拳道,“小友能夠答應,讓老朽甚是欣喜,若是這樣的話,老朽也不多打擾了,明日日出老朽在路口等你”
“巫醫前輩慢走!”門外傳出沙柬爹的聲音。
不一會,孔清和源媛香也就回到各自房間,孔清剛上床準備睡覺,源媛香‘哐’的一腳踢開房門。
在孔清驚愕的眼神中,直接掀開孔清被子,怒道,“還有心情睡覺,你是不是犯神經了,誰讓你答應那老頭的,要知道我們現在連源力都沒法用了,出了問題,誰負責!”
……
重點。
金蠶蠱通體銀色,中金蠶蠱者七天之後便會七竅流出銀色血液,致死,特點:金蠶蠱是銀色!
銀蠶蠱通體黃金色,中蠱者會吐出金色淤血,專解金蠶蠱,特點,銀蠶蠱是黃金色。
沙絡說到沙乎中的金蠶蠱,而沙乎在寺廟那天就知道自己中了金蠶蠱,然後吃下了自己養的銀蠶蠱。
所以,孔清在寺廟看見黃金色的蠱其實是銀蠶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