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見到現場情況,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是悲憤神色,說道:“說得沒錯,草妖就是想以邪龍提供的陣法汲取人類靈氣精華,以達到提升修為的效果,並且將邪龍封印解開讓它重生於世間!”
聽到這等事情發生,一眾修仙者也顧不得吃飯了,都在為靠近南麓地區的自己擔憂。
老頭雙手抱拳朝北方拱了拱,說道:“當時衍宗陸道生掌門就在其後,他看到各宗弟子死傷慘重,拼了命往陣法當中衝,想要殺了草妖,破了陣法,將各宗弟子解救出來。”
有人急切問道:“然後呢!然後呢!”
“蠢啊,都說死了幾百人了,肯定失敗了嘛。”
“陸掌門那麼強,都是失敗了麼?”
老頭說道:“卻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陸掌門一路衝陣打傷了草妖,並且將它捉住了。”
眾人意外聽到事情還有曲折,不由得提起心氣。
老頭嘆息道:“可惜啊,就在陸掌門救下所有人的時候,龍復生了!一招將猝不及防的陸掌門打傷!就連一同過來的弟子高鳴也被打飛幾千米也昏迷不醒,經過長時間調理才恢復過來!”
眾人聽聞講訴,一個個義憤填膺,拍著桌子喊叫起來。
“草妖可惡!”
“必要把它給宰了!”
老者笑道:“這倒不必了,因為草妖已被陸道生掌門所擒住,現在應該正在衍宗思過堂幽禁。”
“便宜它了,個狗東西!”
“這種妖魔也就陸道生掌門寬和,要是大街上出現,人人得而誅之!”
千林閣的說書老頭悄然離開了,只餘下成群飲酒的修仙者相互討論。
有的人師兄弟死在事件中,嚷嚷著報仇雪恨,嚷嚷著陸道生浩然正氣。有的人聽個熱鬧,卻也覺得陸道生當得上滄州十宗之首。
幾天時間內,趙彥的名頭傳遍了滄州,陸道生與衍宗受到各方追捧,無數散修之類擠破腦袋也要往衍宗去,奔的就是陸道生願意保護低修為修仙者,這是個極大的誘惑。
“你想找趙彥決鬥?我看你是找死了吧!”
“為何?都說殺了趙彥,誰就是滄州當之無愧的英雄,這可是出名的大好機會。”
“你知道什麼?那草妖趙彥早已邁過誓劫,有虛丹修為傍身!別說你,就連你們家掌門都不是對手,出名?扯淡了吧!”
勸誡人嘿嘿一笑離開。
餘下冷靜下來的修仙者喃喃道:“它不過生出數月,修為已經到了虛丹了?那我……我師父算什麼?”
滄州城外,林蔭亭中,一白衣修仙者穩穩坐著,身前的石桌上擺放十來個福袋,看起來份量不輕。
十來個說書人瞧著福袋,強行摁捺住心頭火熱,等待白衣修仙者發話。
“你們事情辦得不錯,這些銀錢是賞給你們的”,白衣修仙者嘴角勾起笑意,看不出真假。
十來個說書人心都撲在福袋上面,沒有誰仔細瞧過白衣修仙者的神色,聽到白衣修仙者話說完畢,一個個好似惡狗撲食生怕手快有手慢無,眨眼就把福袋瓜分完畢。
“多謝上人賞賜”,一眾人瞧著手裡的福袋,心口不一道。
“這是你們應得的,不必言謝”,白衣修仙者擺了擺手:“只是別忘了,拿著銀錢,立即離開滄州,此生都不要再回來了,否則後果你們心裡有數。”
一眾說書人忙作揖恭敬道:“上人放心,我輩就是為錢而活,不敢絲毫違逆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