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方才睡著的時候，我的靈質空間在往外釋放能量……也便是，領域。”他看著她，也沒有隱瞞。
“領域？”季天心顰了下眉。
領域她知道，她自己也能釋放空間領域。
有的時候是有意的，但有的時候，靈質往外釋放的領域會是無意的。
尤其是在本人沒有防備的時候，釋放出來的領域，便也是一種自保的手段。
“那，阿衍的空間，是冷的。”季天心瞭然。
司寇衍看著她點頭，“是。”
如此，季天心也不再多問。
“我還以為……”季天心話只說了幾個字，就沒說話了。
但司寇衍卻好奇了起來，追問，“心兒還以為什麼？”
季天心看著他，抿了抿嘴，沒說話。
“以為什麼？”司寇衍捉住季天心的手把她拉過來的點，好生盤問。
季天心覺得眼前這副場景莫名怪怪的。
可是……
好像也沒什麼不對的樣子。
“嗯？”司寇衍的聲音又再次想起，帶著一種惑人的調調。
季天心眨巴了一下眼睛，少女嬌嫩的肌膚近在司寇衍的面前，雖讓他心潮盪漾，可卻也只能緊緊剋制住。
“我以為……”季天心緩緩說道：“你生病了。”
司寇衍登時怔在了原處，盯著她的眸子也逐漸被一股暖意覆蓋。
“所以，心兒是在關心我。”司寇衍肯定的說。
關心？
季天心思慮了一番，看著他說：“是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