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司寇衍，長得很像。”停頓了片刻後，他又補充了一句。
季天心似乎是在回憶他所說的話，但記憶太遙遠也想不起來了。
那場大戰……
好像，有點印象呢。
黑衣少年……
她眸子輕輕動了一下，瓷白的小臉上也泛起了一絲迷惘。
她就這麼站在原地站了許久，也不說話。
司寒也不認識打擾她，在她出神的父子都一起悄聲走了出去。
花翎走到了季天心身邊，輕輕喚了一聲，“主人。”
季天心眼裡的迷惘散去，“收拾一下，明日便離開吧。”
“是。”
季天心抬起頭，看向飄著雪的天空，嘴裡緩緩吐出了兩個字，“快了。”
披著一層薄薄白絮的靈質空間，就連溫度也冷了許多。
她進去的時候竟也下意識的裹緊了一下身上的斗篷。
只是在她察覺到這股冷的時候，忽然溫度又在瞬間變得暖和了起來。
是一種剛好能夠讓她給感到舒適的溫度。
但也只是讓她一個人感到舒適。
雀兒依然緊縮著翅膀躲在樹洞裡，看到季天心才飛了出來落在了她的肩頭，抖了抖身上的雪花。
她看了一眼正在“入眠”的食月，現在的食月已經變成了獸體。
本來被她剃禿了的毛現在也長出來了。
被一層雪花覆蓋著，像是變成了一隻雪獸。
她走上前蹲下身子，輕輕拂袖將它身上的落雪都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