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雪對季天心，有著尊重，也有著忌憚，甚至還有點好感。
所以在季天心看向她的時候，她也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忽然想起身明老讓自己拜她為師的事。
沒想到剛好這麼湊巧。
她竟成為了自己的老師。
季天心緩緩收回目光，“資質平平，悟性低麼？”
素卿抿了抿唇，想起了以前小時候主子好像也對自己說過類似的話。
她從前也是資質平平呢……
“嗯，是這樣。”她掃了一眼，然後確認的點了下頭。
確實資質平平。
紫班的學生們臉上的神色更加失落了。
本來就夠難受了……現在老師還來打擊一下……
忽然就更難受了。
凌清雪看著季天心，臉上難得的浮現出了一抹笑意，“可是，老師不會嫌棄我們的，對麼？”
她的話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看到這個時候的凌清雪，每個人都愣了一下。
就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似的。
從前死氣沉沉又怯弱的臉，如今卻是神采奕奕，渾身都張揚著一種自信。
再加上之前她的出手，紫班看向她的眼神跟以前相比也都有了一些變化。
“我是，你們老師。”季天心溫吞的開口，清清淡淡的聲音卻讓人覺得心中無比安定，“自會做我，該做的事。”
嫌棄，說不上。
或者說，無論資質好壞，她都不太在意。
只不過。
若是想要一個人能長久的陪在她身邊，她還是願意找資質上乘的。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活的更久一些。
聽她這麼說，紫班的人也都安心了下來。
凌清雪看著季天心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熱度。
“那老師，我們今天上課的內容是什麼？”唐嫃躍躍欲試的問道。
上課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