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勢力的來人中,目前只有雪域和酆都派來的使者似乎稍顯淡定。
雙方相視了一眼,都在靜觀其變。
眼下明顯是這個小魔頭真的惹到了麻煩,無雙城已經打算動手了。
可桑海君主好和白家的尊主,都出面了。
意思也很明顯,他們要保她。
而且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言語之中已經有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即便白尊主的話聽起來似乎很是清潤溫和,可也沒有一點退讓的意思。
“你徒兒?”顧雙城冷冷道。
“不錯。”白朮挽了挽唇。
“桑海君主的王妃?”顧雙成又看向了司寇衍。
白朮眸子一下就冷了下來,“我可不知道我徒兒什麼時候是桑海君王妃了。”
司寇衍看向白朮,挑了下眉梢,笑道:“前輩有所不知,本王在五年前便和心兒的爺爺和父親定下了這門親事,所以,在那時起,心兒便已經是我桑海的準王妃了。”
司寇衍敬白朮是的季天心的師父,所以才會尊稱一聲前輩。
否則,以他的背景和勢力以及修為,根本不必如此尊稱。
白朮回身便看到了被司寇衍抱在懷裡的季天心,神色一下變得更難看了起來。
他徒弟什麼時候被他抱起來了??
白朮饒是修養再好也忍不住冷笑道:“五年前心兒才八歲不到,你要臉嗎?”
這個臭小子!臭小子!真是氣死他了!
司寇衍倒也不惱,像是故意氣白朮似的,“現在這不是長大了麼?”
長大??
白朮又看著一臉懵懵的季天心,哪裡長大了?
雖然說心兒已經差不多要十三歲了,可是外表還是很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