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昨天晚上喝了多少酒?怎麼滿身都是酒味?”
與他們隔了幾米都能夠聞見他們身上的酒味,這是喝了多少酒啊?看樣子,昨天晚上狀況很激烈啊。
只見姜羽羽,鍾離君玄,以及鍾離流年三個人都是捂住自己的額頭,躺在椅子上,揉著自己的額頭。
鍾離君玄說道:“還真別說,你們聞人府的酒,有點上頭,現在我都還沒有醒酒。”
“那是當然。”
聞人府的酒業在京城是有名頭的,皇家的酒大部分都是聞人府供的,那自然是有些水平。
“我覺得我還能再睡一會。”姜羽羽閉上雙眼,一副躺平的樣子。
木子白拍了一下姜羽羽的肩膀,說道:“起來了,別睡了,你這都睡多久了,喝兩杯茶醒醒酒吧。”
將茶杯端給姜羽羽,姜羽羽坐起身,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看著木子白,笑著說道:“唉,這一次真是可惜,本來我都計劃好怎麼鬧洞房了,沒能用上,便宜伱了。”
“那還真是抱歉,這次你沒弄成,等下次你洞房的時候我補給你。”木子白不懷好意的說道。
“抱歉,那你可能沒機會了,我可不會成婚,成婚就和踏入墳墓一樣,還是自由自在的好。”姜羽羽雙手放在腦後,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
“真不羨慕?”木子白靠近姜羽羽,問道。
“誰羨慕了啊,我才沒有羨慕,狗才羨慕。”姜羽羽對木子白嗤之以鼻,可笑,我怎麼可能會羨慕,也就是狠狠的咬牙,差點沒有把牙齒咬碎而已。
木子白失笑的搖了搖頭。
“話說咱們現在去幹嘛,總得找點樂子吧。”
姜羽羽扭了一下脖子,這一天都這麼待著,有些無聊,總想著找點事情做,找一些好玩的。
“你就說你想要幹嘛吧?”
姜羽羽讓幾個人靠了過來,然後說道:“我知道一個好地方,我覺得現在正適合我們去,尤其是子白,趁著現在你還有點私人空間,好好放鬆一下,等以後老夫老妻了你就知道痛苦了。”
木子白:“.”
我以後痛不痛苦不知道,但是姜羽羽可能是真的無聊了。
鍾離流年有些無語的說道:“這次是怡春院還是春香樓?”
這幾日,姜羽羽總說自己無聊,然後就拉著他們兩個出去,說是陪著他出去找點好玩的。
信了他的邪,這傢伙,每次都去那種地方,拉著他們兩個去純粹就是當擋箭牌。
“你這麼說就有點看不起我了,人子白剛剛成婚,我怎麼可能帶他去那種地方,我是那樣的人嗎?”姜羽羽一臉正經的樣子。
眾人都是眉頭一皺,看著姜羽羽,姜羽羽對自己是個什麼人就沒有一點逼數嗎?
“所以是什麼地方?”
“遊街啊,馬上就要過年了,前幾日我觀察了一番,就聞人府出門,往東那條街,都在佈置彩燈,還有一個燈樓,九成樓那麼高呢,最適合子白和靈夢這樣的新婚夫婦去了。”姜羽羽笑著說道。
“沒想到姜兄還能有如此情趣,真是難得。”鍾離君玄有些意想不到。
“那你可就小看我了。”姜羽羽接著說道:“不過這個要幾天後才開,現在去看不到,等幾天咱們去看看,估計可吟也喜歡,把她們都拉上。”
“君玄,你們多久回驪山學宮?”木子白詢問道。
“應該快了,估計還會待上幾天,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再加上要過年了,會不會回驪山學宮還是一個問題。”鍾離君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