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只是在想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羅羽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說道。
雖然說陳宇確實是很有錢的,這一點兒都沒錯,但是即便是再有錢有些地方也是他不可能買的到,因為那是人家流傳下來的祖產,是的,是祖產。
就算是有些敗家子將這些給賣出來了,但是照她所知道的那個陳家或者說是陳宇是不可能會有這麼多錢將這些東西都給買下來的,因為這會兒她的手上捏著的居然是南楓城最中心的那片土地。
當她看到那幾個字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極有可能會惹上天大的麻煩。
陳家的祖上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保留下來這些,她並不認為這些東西是陳宇買的,因為看上面的字跡根本就不是這個時代的。
“對了,你給徐敦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她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紙上的字還認不全,但是徐敦因為從小就跟著無量金的老師傅學習認識很多老東西。
鄭幽薇走的時候覺得的羅羽神情不太對,想著趕緊將電話打瞭然後來看著她。
等她離開之後羅羽一屁股坐到了箱子上,她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極有可能是真的,陳家祖上也極有可能跟楚門有關係。
一張一張的翻看著那些泛黃的紙張,雖然認不完全但是楚字還是認識的,在最下面的那兩張上面確確實實是有個楚字,這無異於是證明了她的想法。
陳家就算是不是那個時代的楚家,但也絕對是跟楚家脫不了干係的,否則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多地皮的。
楚明悅這幾天覺得自己的頭髮又要白很多了,她這次來南楓城是瞞著家裡人的,就連帶來的這兩個人都是自己臨時從南江徵調來的,本來是見他們做事不錯,想要培養成自己的心腹,要知道家裡的那些人雖然也是相當的忠心,但是他們忠於的是楚門而不是自己。
只是沒有想到居然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這兩個人都沒有了,她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幾天之後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是跟楚元安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被強大的衝擊波給掀翻在地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在醫院裡時睡時醒的,雖然根本就檢查不出來到底什麼地方有問題,但是就是沒有辦法出院,她自己很清楚,是因為被氣的。
楚門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所以這麼長時間也沒有人來找她,這點她倒是不奇怪的,畢竟當初就是安排好了的。
最近這些年特別是在爸爸去世之後她們的權勢在被一點點的削弱,只是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人相信而已,她也不願意相信,所以她必須要將這些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她從一位半癱瘓的楚門老人口中知道了些事情,雖然自己當初救下那個孩子的時候不過就是一時興起而已,他那倔強的模樣跟當年自己的那個心上人很像,所以她多看了一眼,然後就有人將那個孩子給送到自己家來了。
雖然她後來也沒怎麼過問過這孩子的事情,但是好歹是自己給他提供了一個能活下去的機會吧,她覺得自己肯定能將這人給掌握在手心裡。
她甚至瞞著所有人來找她,可是來了之後在城外待了幾天,因為她覺得自己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做好準備要面對這個城市的。
在這裡她失去了很多東西,她原本以為可以共度一生的人,可以擁有著不費吹灰之力的生活。
可是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自從那個男人當著所有人的面拒絕了爸爸的提議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踏進過這裡了。
這個巍峨的城門看起來很像是在嘲諷她,所以等了好些天才進去,順路還處理了些事情,這些事讓她看起來是在做正經事,能稍微安撫一下因為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情而感到憤怒的心情。
她本以為只要自己能克服這個想法一切就都能水到渠成了,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即便已經離開很多年了,但是這個地方還是讓她一次次的受傷,楚元安並不願意按照她的想法來做事情,甚至可以說是楚元安直接拒絕了見她。
可是那會兒她也沒有在意,小孩子說的話已經根本就撼動不了自己的心了。
她試著去了幾個地方緬懷自己的過去,無意間知道了銀松集團的事情,也總算是明白了當年吏部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口氣對爸爸發號施令的,原來他們有這樣的資金來源。
雖然相當的不恥,但是如今自己這邊也是捉襟見肘了,從那個傻小子的嘴裡她套出來了一些東西,知道銀松集團應該還有一大筆的財富藏了起來,但是這些應該就是在南楓城裡,所以為了此她延遲了去找楚元安的時間。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富明大廈的情況變的無法控制了起來,直到她覺得有些什麼不對經的時候想要直接帶著他離開結果還是被拒絕了。
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這裡了,她想要儘快離開醫院,可是一起身就是頭暈眼花的,只能繼續在醫院裡待著。
這一待就到現在了,等她終於能夠出院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究竟該去什麼地方了,這個地方好像已經沒有任何地方會歡迎她了。
這個地方讓她感到非常的憋氣,直到有人告訴她一個好訊息,他們找到了楚元安的女朋友。
是的,女朋友,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她直接將滾燙的茶杯扔到了阿姨的身上,聽著她的尖叫聲她頓時覺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但是也就不到一週的時間這幾個人居然再次通知她說這個女人逃走了,是的,她逃走了。
她都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在幹什麼吃的,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女人逃走,這讓她覺得需要些東西來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