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馬過隙,短短三日一閃而過。
鬼神劍比得最後一輪展開了,眾人匯聚於鬼神谷廣場之上,眾人莫不是眼中帶著期待之色,欲要看上一場精彩得劍比,尤其是鬼神劍谷的弟子們更是臉色帶著激動之色。
自己的師兄劉清風可是這屆鬼神劍比唯一最有資格拿下鬼神劍比第一的,鬼神谷的弟子們莫不是為劉清風大打氣,希望其能夠一舉拿下劍比第一。
“第一場劍比,段玉然對劉清風”劍穀子站在五丈之高的巨石前宣佈道,眼神飽含深意的看了眼蕭劍歌。
“段玉然?他是何方人物?”
“不知道,多次輪空一直到現在,別的不說,單單運氣方面可謂是他為第一無人敢第二了。”
“看看他能夠在劉師兄手下過上幾招”人群中有人紛紛焦耳談論了起來。
“事到如今怕只有那蕭劍歌才能算的上是清風師兄的對手了。”
“對,這個蕭劍歌著實厲害,先敗道無心再敗荒三劍,看似打不過偏偏將對手都給一一打敗了。”
“確實,不過也不能小瞧這個段玉然,據說他是和蕭劍歌一起的夥伴,估計實力也深不可測。”
“這傢伙不是跟咱們柳馨師姐來往密切的那個白衣男子嗎?***清風師兄給我好好教訓他。”人群中有人頓時眼神一凝察覺道,不禁為劉清風吶喊了起來。
“對哦,怪不得看這傢伙眼熟,原來是他啊”
“是啊,這麼一說我就有印象了。”
“廢話少說,劉師兄必須幹翻此人,劉師兄一向愛慕柳師姐,這傢伙現在可是情敵啊。”
頓時人群呼喊聲不停,絡繹不絕。
隨著蕭劍歌的名聲在鬼神劍谷的崛起段玉然自然也是落進了眾人的視線之內,但更吸引人注意力的還是段玉然先前和柳馨走的比較近乎的原因,這倒是打翻了眾多鬼神劍谷弟子們的醋罈子。
“師兄弟們怎麼這樣啊。”柳馨聽聞周邊的呼喊聲不由得皺了皺瓊鼻氣憤道。
一襲白衣翩然而立的段玉然不禁無奈一嘆,不禁感嘆人心不古,世風日下,眾人竟然只記得自己和柳馨的往來卻忘卻了自己在其危險的時候可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堂堂君子受人非議,段玉然著實感到無奈,不過他畢竟是皮如城牆厚之人,自然不會被這些議論聲給影響到。
劉清風出現於眾人的視野之中,他一襲青袍負手而立,發別玉簪,長髮如瀑垂下,兩鬢泛白,背有一琴一劍,面目俊朗,氣質脫俗,頗有一派高手風範。
反觀段玉然卻是一襲白衣淡然而立,手持摺扇輕搖,發別白色束帶,額前幾縷青絲隨風飄揚,腰間翠綠玉佩輕微晃動,整個人出眾脫俗,宛如謫仙人下凡,不染一絲塵埃。
兩人遙遙對峙,倒是成為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兩個美男子對峙,難免讓人感到濃濃的觀賞性。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皆是燃燒起灼灼戰意,這是劍者與劍者之間的感應。
“汝可是與吾之師妹走得異常近乎,今日便讓吾好好管教管教閣下一番。”面對段玉然劉清風自然是不敢大意,解下背後古琴置放身前,撫琴笑道,雖然古琴琴身有著一道破損的大洞,乃是前些日劉清風與松無缺交手所留,不過依舊讓人不可小覷。
“呸,臭師兄,瞎說什麼呢”臺下一襲紫衣的柳馨聞言頓時輕呸一聲,碎道,悄悄的看了眼場上的段玉然。
段玉然氣定神閒,啪的一聲合攏上手中摺扇對著劉清風笑道“耶,清風兄竟要如此待我,當真枉費了我當時傾囊傳授的好意了。”
“哈哈,這是兩回事,劍比歸劍比,私下歸私下。”劉清風聞言頓時撫琴大笑道,自那日兩人促膝長談,挑燈夜讀研究如何與那女子言談之道後劉清風受益頗多,每每回想起便感段玉然有著那浪子風範。
“既然如此那便不廢話了,請”段玉然伸出手笑道,眼神一凝,臉上笑意頓時收斂,神色一正。
“請”劉清風青袍飄揚,同樣伸手道。
隨著兩人的神態變化擂場上的氣氛頓時也是為止一變,變得嚴肅了起來。
感受到擂場上得變化眾人皆是精神為止一震,他們知道,劍比開始了。
兩人倏然睜眼,周身劍意皆是湃然而出,段玉然身形一踏,奪步而出,頓時周遭黃色符紙紛落宛如為陰人開道為陽人送行,“噝”一聲劍鳴,段玉然一襲白衣踏步而來,背後三尺寒劍錚然一響隨之出鞘,落於手中,一劍如秋水寒光般向著劉清風襲來。
劉清風眼神凝重,一拍背後劍鞘,頓時寒劍也是隨之出鞘入手,一襲青袍凜冽,古琴懸空而起,飛旋在手,迎向那破空而來的一劍,同時也是一劍飛竄刺出。
“嗤嗤嗤”兩劍相接,寒劍相互摩擦,擦出道道火花迸現於劍身之上,兩人飛身而起,劍氣交織周身,一襲白衣,一襲青袍,白芒劍氣閃爍,不過數個呼吸間兩人便已交手了不下百劍。
“轟,轟,轟”劍氣轟蕩四方,一道道劍痕自兩人方圓三丈外的地面上赫然呈現,其中一道道無形的劍氣在其中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