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啊,你的凶氣還挺大的啊,看來東塞武者不僅沒用只會讓女子出面,而且女子的味道手感還不錯。”金少鴻陶醉的說道,舔完手掌後忍不住聞鼻子聞了聞。
“你們東塞武者也就這一點好了。”金少鴻負手身後淡淡道。
“你!無恥之徒”南宮歌舞臉色羞憤不已,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羞辱簡直讓她又急又氣,臉色潮紅的氣道,她咬牙切齒,看著周遭走廊上一些些流露出貪婪之色的下流面容南宮歌舞頭一次有了想哭的衝動。
走廊上
各大地域的武者臉上充滿了玩味,東塞武者們卻是個個氣憤不已,想要出手卻無能為力,一來比武還未結束,二來自己不一定能剩過金少鴻,化墟境巔峰的修為放在整個渡船上也是少有之數。
“已經敗了,心態不穩,真氣絮亂”段玉然淡淡說道,心焦氣躁乃比武之大忌,尤其是落入下風之時,愈是如此愈應當保持冷靜,理智應對。
“嗯,金少鴻此人心機深沉,知道南宮歌舞一介女流,便以如此下流招數激她,貞操乃為女子最重視之事,金少鴻此舉確實成功非常,皮厚無恥到連我都想出手”蕭劍歌臉色古井無波淡淡道,他感覺金少鴻著實厲害,如此厚顏無恥竟與自己不分上下。
果然,域外武者個個都有不凡之處,蕭劍歌不禁想到。
“哈哈”金少鴻一聲大笑,奪步而出,影如閃電,頓時欺身而近。
“混賬!”南宮歌舞咬牙切齒,提劍起身,一襲紅衣飄然,對著迎面而來的金少鴻就是一劍劈下,劍風赫赫。
金少鴻輕鬆的躲過了這一劍,隨即便是一爪探出,再襲南宮歌舞老位置而去,爪上雷電交錯,快如閃電。
南宮歌舞看到卻是來不及躲避,當即倒退而出。
“嗤啦”但見一片衣衫碎片紛落,南宮歌舞胸口處頓露一片紛華,其顏色乃為黑色。
“嗚”如此香豔一幕讓得周遭武者不禁驚撥出聲譁然一片。
“哎呀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段玉然急忙開啟紙扇掩面,嘴裡唸唸有詞道,但是卻是在紙扇摺紙下方的扇骨的縫隙處悄咪咪的望向下面武場,嘴角帶著莫名笑意,偷看的津津有味。
蕭劍歌無語得看向段玉然,不就是大凶之兆嘛,又不是其兇之內,有必要如此裝模作樣,再說了,大男子漢坦坦蕩蕩,看了又何妨,自然暴露的,又何看不得,就允許別人看還不讓自己看了不成?哪有這個理?
所以蕭劍歌則是負手在後,挺胸抬腹的一眼不眨的看著武場上,瞳孔很放肆的聚焦在了某處。
“啊”南宮歌舞當下便是捂胸驚叫道,神色又急又氣,臉色驕豔紅潤,彷彿是可以滴出血來,眼中帶著濃濃羞憤。
“哈哈”金少鴻眼中帶著快意,身形閃爍於南宮歌舞周邊,每一次閃爍出現便是陰狠的出手一探。
南宮歌舞因雙手環胸毫無招架之力。
“嗤,嗤,嗤”一道道脆響發出,衣衫的碎片在空中飄蕩紛落。
每一聲脆響的響起都激發著旁觀武者的氣息,讓大部分武者的鼻息逐漸急促了起來,眼中中流露出躁動火熱之色。
“太過分了!”
“豈有此理!”
東塞的武者們則是怒火中燒,憤怒的出聲道。
“你出手還是我出手?”段玉然嘴角的笑意逐漸收斂,整個人開始冰冷了起來,猛然一合紙扇眼中透露出殺機問道。
“武場可否殺人?”蕭劍歌眼神深邃宛如一道深淵,淡淡的問道,白髮微動,肩上的貂絨微動。
“我瞭解過,未投降認輸前被擊敗重傷甚至失手擊殺的話船坊不會追究過失,是在有能力自保投降卻遲遲不願投降的情況下。”段玉然緩緩說道,眼神微眯。
“足夠了”蕭劍歌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我認輸,我投降!”隨著一下下的粉碎衣裳南宮歌舞已然衣衫襤褸,再這樣下去自己便全部暴露在眾人面前了,一想到這南宮歌舞便急忙道,眼淚在眼眶打轉,摧玹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