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段玉然看到這一幕便忍不了了,猛的合上紙扇,擼起袖子就是要下臺幹架,把最後一絲風度直接扔掉了。
蕭劍歌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
跟有些人待久了就變成了逗比了。
“莫衝動,不急,再觀望觀望。”蕭劍歌一把拉住了段玉然的胳膊,止住他要往下而去的身影。
“好吧,主角都是最後登場的。”段玉然笑道。
“整船東塞的沒有一個能打的。”那俊秀的金袍公子哥用手帕擦了擦手,優雅的說道,眼神帶著倨傲。
他是北藕大家族出來的富家子弟,想要前往中原歷練。
“還有沒有人出來挑戰的,這本武學秘籍我看看誰能取走?”金袍公子哥淡淡笑道,惹得大部分武者不爽,其中猶為男性為多,女性武者們反而略帶欣賞的看著,總有那麼些女人喜歡桀驁不羈的男人。
而東塞武者這邊大部分是神色憤怒,只感到一陣屈辱,大家都感覺臺下那人著實囂張,竟然連名道地的指出東塞沒一個能打。
金袍公子押注的賭注乃是一部身法武學,由於身法武學的罕有和稀少讓不少人動心了。
所以在先前的比試裡挑戰者都是東塞今日剛上船的武者,而其他地方的武者則按兵不動,少有上臺看著東塞武者出手他們便是紛紛押注。
金袍公子已經打了有七八場的武鬥了,皆為東塞武者,無一不是一一落敗,所以也導致了金袍公子自信膨脹了起來,直介面出狂言嘲諷東塞。
“我來!”就在眾人躊躇之際一道淡淡的話音落下,一名紅衣女子自人群中踏步,猛然一躍,躍上擂臺。
“嘭”人影站落擂臺,塵埃散去,頓時自塵埃中緩緩勾勒出一道優美的曲線,搖曳的身姿緩緩而現,只見她身穿紅衣,扎著小黑馬尾,容貌清秀,眉宇間帶著幾分英氣。
下場挑戰的竟是一名女子,這個情況一出現頓時走廊的武者們議論紛紛宛如炸開了鍋。
“是劍舞門的魔女!”
“是她啊,劍舞門是我們東塞的三大勢力之一,沒想到在劍舞門中素有魔女之稱的南宮歌舞竟也在這艘渡船上。”走廊上有武者驚呼道。
“太好了,如此一來定當能滅滅那名北藕公子哥的威風。”有武者笑道。
嗯?劍舞門的魔女,沒想到能在這遇到,蕭劍歌微微詫異,魔女之名在劍舞門可謂是名聲在外,東塞一提起劍舞門便會想到這個魔女。
並非此女如何如何,而是因為此女子常常有著出乎常理之舉,而被人稱為魔女。
蕭劍歌當初聽聞名號唯一知道的事便是她身為一名女子竟然女扮男裝上青樓勾引花魁。
如果僅僅如此也就罷了,沒想到還真被她給勾引成功了,後來據說被傷透了心被花魁提劍追殺至千里,直至劍舞門門口,就差在練武門大鬧一番了。
此壯舉可謂是震驚了所有東塞武者,因此南宮劍舞便被扣上了一個魔女之名,作風古怪。
“有意思了”蕭劍歌當年常常閉關以至於未趕上那樣有趣之事,遺憾沒能前去圍觀女子被女子提劍追殺千里的趣事。
段玉然更是彷彿打了雞血般,“呼”段玉然忍不住袖手一揚開啟紙扇搖晃笑道“蕭兄,沒想到在這還能碰上劍舞門的武者,據說魔女不可止是出了名的,其修為也是劍舞門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啊。”
“嗯,三大勢力比起我們三府年輕一輩確實強大不少,踏入化墟境的年輕一輩估計有十來幾十名,三府和他們一比倒是遜色了幾分。”蕭劍歌眼神明晦不定,提到三府心頭不禁一痛。
三府,如今倒只剩下兩府了。
蕭劍歌稍微有些恍然,他有時候真的感覺有那麼點虛幻,總感覺回去東塞依舊能見到一座恢宏而立的蕭府,一進蕭府那些熟悉的面容也會依舊。
蕭劍歌搖了搖頭,事實就是事實,無論自己如何的不想面對,但它就是血淋淋的擺在眼前,要麼逃避,要麼面對。
蕭劍歌選擇了面對。
“喲呵”金袍公子見到上臺來者不禁驚訝下了,沒想到上臺的還是一名漂亮的美妞。
“東塞是沒人了嗎,竟然讓一名女子出面挽回東塞的尊嚴。”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金袍公子大笑道。
南宮歌舞嘴角帶著笑意,美目中興趣蠱然,雙臂抱胸,腳點地。
“來吧,讓我見識見識域外武者有多強!”南宮劍舞猛然歪頭對金袍公子展顏一笑,邪魅笑道。
“哈哈哈哈,那我就讓你好好見識了。”金袍公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