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五分鐘時間,五名甲院學子全都被制服,躺在地上,而他們的獸神令全都握在張武手裡。
“說說吧,怎麼回事?”
五個人蹲成一排,按照張武的指示雙手抱頭,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被癸院的魂師訓斥。
不過獸神令在人家手中,只要輕輕一捏,自己學中會考就算完了。
為首擁有七條武神經的男子急聲道:“誤會誤會,是我們妒忌這位小哥坐擁三美,心生邪念。大家都是男人,你應該懂得。這學中會考才剛開始,大家都是同學,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這明都府求學者,不是天才便是大富大貴背景驚人者,這幾位顯然是後者的,自然擁有威脅人的資本。
張武拿出說話之人的獸神令,輕輕一握,獸神令和說話的人同時消失。接著,兩滴元氣滿滿的清靈液出現在眾人眼前,張武伸手將其收好。
“這個答案讓我不滿意。”張武雙眼掃過其餘四人,冷聲道。
“如果誰的答案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給他一次機會。”
其中一人站起身來,憤恨的說道:“小子,整個甲院三十多人,你知道得罪這麼多人會有什麼下場嗎?”
張武嘴角上揚:“這我還真不清楚,但我知道你這會兒的下場。”手指輕輕一捏,獸神令破碎,又一名學子消失。
“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張武搖晃著手中獸神令。
蹲在地上的三人面面相覷,神情不甘,怒目切齒,但獸神令在人家手上,又能怎麼辦?
劉罡已經卸下白虎傀儡獸,站在三個姑娘旁邊,問著芳名,談著理想。
白昊好奇的問道:“匠人,這小武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
劉罡嘿嘿一笑:“他的壞和你的騷一樣,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這算是一種天賦武術。”
說罷不在理會白昊,鎖定下一個目標:“姑娘,我觀你骨骼驚奇,天賦異稟,可曾尋得道侶。”
甲院三人默默點頭,其中一人道:“小子,我們算是栽你手裡了。我可以告訴你一切,不過我們三個已經下定決心,你的把我們全部放掉,否則我們寧可離開獸神府,也不會告訴你半點訊息。”
“有骨氣。”張武豎起大拇指,但前者的獸神令還是沒有擺脫命運的安排。
張武一手捏著一個獸神令,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現在好辦了,只有二選一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說。”一個看上去瘦弱,明顯營養不良的少年道。
他是窮苦出生,略有小才,在甲院屬於墊底的存在,每一次的選擇代表著擺脫命運的安排。
“魯修,你…”話還沒說完,握在張武手中的獸神令便碎了。
張武摸摸鼻子:“終於安靜了,你說吧!”
名為魯修的甲院學子深吸一口氣:“是甲院院首蘇離,學中會考前他釋出懸賞任務,摧毀一塊癸院學子的獸神令,得三滴清靈液。”
張武點頭,他已經猜到了其中大概,該來的還是來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劉罡看向張武:“不會是因為那事吧!”
“好像沒有更好的解釋了。”張武尷尬的點點頭。
白昊有點摸不著頭腦,繼續追問魯修:“蘇離他是吃飽了撐的啊,好歹也是甲院院首,怎麼無恥到懸賞毫無戰鬥力的癸院學子,難道他不怕被咒罵祖宗十八代嗎?”
魯修繼續解釋道:“三天前學院謠言四起,說有人重傷女神蘇婉秋,而且佔盡便宜。有人認出此人是朝天殿癸院的人,蘇離為家姐報仇,這才牽連整個癸院,你們要怪就怪那個淫賊,此賊人人得而誅之,在這件事上整個明都府同仇敵愾。”
白昊摩拳擦掌,惡狠狠得道:“對,人人得而誅之,盡然敢對女神不敬,想我堂堂白大少,都不敢對女神遊任何覬覦之心,這賊人竟敢如此,到頭來更是牽連我們癸院所有人受苦。匠人,小武子,你們怎麼呢,是不是被氣蒙了,沒事,以我的人脈,要找出此賊不難…”
“哈哈。”
強忍著的劉罡最終還是笑了出來,看著一臉懵逼的白昊:“你說的淫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什麼,在哪,我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白昊擼著袖子說道。
“咳咳。”
張武綠著臉站出身來:“不才,你口中的淫賊正是鄙人。”
“啊!”白昊驚出了抬頭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