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方圓不到五丈,沒有任何刀劈斧砍的痕跡,完全是天然形成的,門口也沒有任何禁制存在,張武尋思良久,都沒有找出戾氣被阻擋在外面的原因。
對此周天易羅也是一問三不知。
“這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你可別坑我。”張武總感覺周天易羅老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周天易羅大喊冤枉。
張武直接攤牌:“在山河界你是不是早就發現暮公子是蘇婉秋,還鼓動用血晶救命。”
聽到張武的質問,頓時引來周天易羅的一陣大笑:“這種事就得看破不說破,否則怎麼對得起‘緣份’二字,放心吧,有了山河界之行,就算那小姑娘對你不以身相許,至少也不會拒人於千里之外了,遲早能抱得美人歸。”
“哼,再有這種事情,我就送你去見張天師。”張武威脅道。
早知道暮公子就是蘇婉秋,這奴隸他就心甘情願的當了,可惜現在已經木已成舟。
對於自己的嗅事,張武也不想多議論:“接下來怎麼辦!”
周天易羅意味深長的說道:“接下來的看那隻小老鼠,這種靈物,對於生死感知比人敏感多了,既然它沒有逃跑,就一定有活下去的道理。”
“你這話怎麼聽著有些不靠譜?”張武感覺怪怪的,但還是將通靈鼠從懷中拽了出來。
通靈鼠一雙眼目轉溜的賊快,最近自己是消瘦了不少,通靈鼠倒是胖了不少。
雖然依舊只有巴掌大小,但捏上去圓乎乎的,重了許多,體表的毛髮也發生了變化,原本灰色的毛髮完全脫落了,變成銀白色,整體看上去多了三分靈氣。
捏把著通靈鼠,張武感覺有些不對勁,通靈鼠的嘴裡好像含著什麼東西,硬邦邦的。
“我都餓成什麼樣了,你還吃獨食!”張武捏住通靈鼠的嘴,直接將其扒開,後者竟然含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目測應該是金屬。
你以為什麼都是血晶啊,逮著就吃,也不怕好吃難消化,張武直接將通靈鼠口中的東西取了出來。
虎口奪食!
急的通靈鼠張牙舞爪,咬著張武的手指不放鬆:“鬆口,在不鬆口把你的牙敲碎了。”
通靈鼠似乎看懂了張武眼神中傳來的威脅,眼眸中泛著委屈,戀戀不捨的鬆了口,順著張武的衣袖爬到他肩膀上,急的竄上竄下,好像是在說這東西是我的,求你還給我。
鈴鐺!
對,從通靈鼠口中取出的東西是一個小鈴鐺,張武使勁的搖了搖,鈴聲清脆悅耳,倒不是俗物,沒想到通靈鼠貪婪的內心之下還有一顆童心。
張武剛要將小鈴鐺還給通靈鼠,只聽到周天易羅說道:“果然是聖武!”
“你……你說什麼!”張武全身汗毛倒立。
聖武,這可是連聖武境強者都覬覦的東西。
張武可以確定,在山河界剛遇到通靈鼠時,後者可是初出茅廬的小白鼠一隻,沒有這東西,這鈴鐺它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
張武瞬間感覺自己手裡的東西重若千斤,周天易羅說自己是神武,但除了絕對空間,沒有什麼其他用處。
當日看到的大力神斧倒是不錯,但也沒有目睹它的威力。
眼前這鈴鐺算是目前見到最強大的武器了!
一時之間,張武看向通靈鼠的眼目溫順了許多,沒想到自己在山河界最大的收穫倒成了這隻通靈鼠,還真是一個福將。
張武使勁搖動鈴鐺,他想盡快知道這聖武的威力,不過雙手抓的賊緊,他生怕周天易羅出來搶劫。
果不其然,就在張武心懷戒備時,周天易羅還是開口了:“不用試了,它已經是有主之物了。”
“哼,收起你的小心思,你可別打它的注意。”張武警惕的說道。
周天易羅笑道:“如果不是怕傷到這小傢伙,我早就動手了,還能輪到你小子。難道你覺得以自己的實力能夠駕馭聖武?”
張武再看到蹲在肩膀上猴急的通靈鼠時,他才後知後覺。
張武指著鈴鐺和通靈鼠難以置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它…它…!”
周天易羅道:“在祭壇第九層,你們混戰的時候,它偷了一顆能量球。”
其餘的事情已經不需要周天易羅細說,張武都能腦補過程。
也對,以通靈鼠秉性,去了到祭壇那種天材地寶雲集的地方,怎麼可能空手而歸。
周天易羅突然質問道:“能夠掌控一件聖武,你覺得它還是一隻普通的通靈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