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口氣,白長老舒坦多了,道:“說說,你是怎麼知道她是宗門大長老的後生?”
“說來話長,我去妓院…….”
“王八羔子,你還敢去妓院??!!!”
白長老撩開長袍,脫下靴子,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樣大,道:“欺師滅祖的玩意,去妓院也不叫叫上為師…….”
“下次一定一定,師父,你就別扯淡了,這都哪跟哪啊,你還是說說,這事應該怎麼辦才好,我是跑路還是怎麼搞,跑路的話要往哪跑?”肖克無語,要不是現在要指望這個不著調的師父拯救自己,他早就對著唱反調了,哪還有這副輕言細語請問的耐心
“你是豬腦啊,林嫣然這個小丫頭不是沒發現你另一個身份嗎,她只當你是逃單。你還跑個屁,等會,配合我演個戲,叫得大聲一點,慘一點,就當被我教育了一頓,再出去捏著嗓子道個歉,這事不久解決了。”
“高,不愧是當師父的,手段就是不一樣。嘿,這姑娘原來叫林嫣然,名字倒是跟人一樣,好聽好看,就是脾氣……臥槽,師父你拿著跟棒槌幹嗎?”
“廢話,當然是幹你了,做戲做全套,要真,你個傻狍子,你快叫啊。”
“哦,媽呀,長老不要。”
“哎喲,娘呀,長老那裡不可以。”
“嗷嗷嗷,長老慢點,受不鳥了。”
屋裡頭一老一少,兩個沒正行的演的愈發離譜,屋外院子裡,一男一女,一個滿頭黑線,一個懵懂無知。
“雲圖哥哥,小無賴也就逃個單,白伯伯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我們要不要去勸解一下?”
林嫣然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聽到裡頭肖克叫喚的那麼慘烈,還以為正在忍受白長老的滿清十大酷刑,竟然升起同情心來。
雲圖還不知道肖克造的什麼孽,只道是一老一少又在搞什麼不正經的勾當,而且聽著小師弟的聲音怎麼都不對勁,出於好奇,便點了點頭,答應了林嫣然的提議。
“吱呀!”
房門開了,探進來兩顆好奇的腦殼。
屋裡頭在地上扭打成一團的兩人無比尷尬,師父給弟子來個足底按摩卻叫的那麼少兒不宜,任誰被發現了都會感到羞恥。
“滾吧,臭小子,以後要是還敢再逃單,老夫扒了你的皮。”
麻溜的穿好鞋,肖克配合演出道:“長老威武,長老牛逼,我再也不敢了,我這就麻溜的滾。”
走到門口,雲圖不解,問道:“師弟,你跟師父幹…….”
肖克一臉黑線,粗著嗓子,打斷道:“師兄認錯了人,師弟只是個犯了錯的雜役。”
仗著自己還沒換上外門弟子服飾,肖克肆無忌憚的撒謊,揚長而出,並沒有引起林嫣然的懷疑,這姑娘再精明也不會想到去看肖克腰牌的。
雲圖撓了撓頭,又不解的問白長老道:“師父,師弟今日是不是吃錯了藥,咋不認識啊,而且,聲音也……”
“呸,你才吃錯了藥,你師弟昨天被人打死了,還是你埋的,這就忘了?”
白長老罵完,怕自己心虛被發現,又指著雲圖的腦殼,對著也是一臉懵逼的林嫣然說道:“嫣然啊,多陪陪你雲圖哥哥,昨天死了個師弟,傷心過度,這裡,有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