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舒吃到一半就被醫院緊急電話摧回去。
她趕著回醫院,顧歧山塞到她手中的袋子也就沒來得及還回去。
晚上拎著回家,晏卿看到熟悉的包裝袋,以前母親很喜歡吃這家泡芙。
他記得,這家店都是現做現賣。
單子上也寫著購買的時間,今天早上。
晏卿問她:“你回靖曲了?”
以舒盤腿坐在沙發喝水:“沒,我朋友買的。”
今天下午兩場手術,她一口水都沒喝。
晏卿坐她對面,又問道:“是上次打電話給你的那位朋友?”
以舒點頭:“今天中午在一起吃了個飯,他拿給我的。”
他面無表情,頓了頓又追問道:“在靖曲工作?”
以舒發現他今晚話好多,“之前是,現在調來南榆了。”
晏卿微皺眉頭,心裡浮起一絲鬱悶。
他從秦琳琳那裡得知那男人叫顧歧山,和以舒年少彼此喜歡。
又是親密的叫她宛宛,又跑回靖曲買東西。
所以現在還喜歡以舒,那她呢?還喜歡那個男人?
以舒想起他好像挺喜歡吃甜的,便拿出一塊紅豆派遞過去給她。
他深深看她一眼,推開她的手,起身回房:“不吃。”
以舒笑容凝固在臉上,這是怎麼了?
她咬了一塊,滿嘴紅豆餡,甜的發膩。
原來年少再喜歡的東西,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年齡的增長真的不會再喜歡。
就像顧歧山,就像這紅豆派。
凌晨一點,晏卿單手枕在腦後,盯著天花板出神,清醒無比。
翌日傍晚,林讓回南榆,打電話約晏卿。
兩人吃了飯,林讓看他一整天心神不寧,拉他回了家。
吧檯,林讓倒了杯紅酒遞給他:“我說你怎麼回事,我好不容易沒通告能回來,你這什麼歡迎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