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解析了遙控器嗎？結果怎麼樣？”
“跟這個一樣，感受不到靈力。”沐菀之看了一眼手裡的吹風機，“沒有靈力波動卻能吹出風來，完全不清楚它的原理。”
“這就對了，因為這是科技。”路芒說。
“科技？”
“科學發展創造了科技，普通人就算沒有靈力也能用科技產品做到很多修仙者才能做到的事情。比如用熱風吹頭髮，再比如千里傳音。”
路芒晃了晃手機，“同樣的，也有無數的定位衛星，完全不遜色於你的神識；國家更是掌握一些極具殺傷性的武器，有的甚至能瞬間蒸發一座城市。”
“有意思，就好像不用靈力驅使的法寶一樣，凡人也能使用。”
“對，可以這麼理解。”
“所以說，你們靠著科技產品也能比肩修士？”
“不一定，但理論上都能毀滅世界。所以，你一旦暴露了自己是個修仙者，無數人都會對你趨之若鶩，他們會想方設法的獲得跟你相同的力量，亦或是消除你這個人形核彈。你的下場只有被囚禁或者毀滅。”
“我還不能反擊，不然我就真的被渲染成魔修了。”沐菀之苦笑。
她隨後淡淡望向路芒，“你倒是想拜師修行啊……”
“咳咳。”路芒尷尬，“我不一樣，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延年益壽什麼的，文明和諧社會，打打殺殺不好。”
“這些你之前說過，不過是不能使用法術罷了，我還是能遵守的。”
“可你剛剛用了。”
“那是因為你輕薄我！”沐菀之沒覺得自己有錯。
這是某種條件反射，遇到這種情況的本能反應。
“任何時候都不能用。”路芒強調，“就算是逼不得已，也絕不能讓別人發現，能做到嗎？”
“……能。”
“那就好。”路芒如釋負重。
今天下那麼大的雨都能被人拍下來，要是大晴天豈不是人人都能看到？
更何況市裡到處都是攝像頭……
“其實我們這個世界很好的，現代社會大多數人都遵紀守法，普通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在現實生活中遇到一個犯罪分子，所以還是很安全的，基本上你也用不著法術。”路芒安慰她。
沐菀之沉默著點點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路芒看她這樣，只能感慨慢慢來不能急。
過了一會兒，沐菀之像是想明白了，忽然大步走到路芒面前：“你要是再用你們那種……不知羞恥的禮節輕薄我怎麼辦？”
“那不是……其實在我們這裡真的很正常，握手而已，你要是不習慣的話可以不用。”
說著，路芒伸手想給她比劃一下。
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
路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飛起來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重重摔在了沙發上面。
沐菀之單手把他扔了出去。
“確實用不著法術。”沐菀之淡笑著拍了拍手。
轉身進了自己的客臥，想了想，停下腳步：“這個握手禮我以後可以慢慢接受，但我絕對不親臉！”
說完，“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親臉？握手跟親臉有什麼關係？
路芒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