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這個越剛是太傅府的眼線,還是說小詹跟這個越剛有私情,哪個處罰比較輕?
當然是說小詹跟這個越剛有私情比較輕,但是不說NPC好感度問題,光是這樣亂點鴛鴦譜的事情安若就幹不出來,何況不就是賣爹嘛,又不是沒打算賣過!
“皇上,當日臣妾受傷,怕家裡著急,所以讓小詹去聯絡了家裡熟識的侍衛,如今看來,應當就是這位越剛了,臣妾都忘記感謝他帶話了。”
安若語速極快將事情說清,她就不信滿朝文武誰家沒在宮內有個眼線,不過是個侍衛而已,至少她沒暴露府裡安排的宮女太監這類的暗樁。
“嗯,知道了,繼續。”
魏彥並未憤怒的反應讓安若緊繃的肩膀放鬆了下來,她就知道,建模版魏彥也一定不是個小氣的,非要一揪到底的人。
“第二個侍衛名喚胡簡,當日白天當值後,夜間與人換班再次當值,在巡邏期間以如廁的名義離開過三次巡邏隊,每次離開的位置都與荷花池相近,經過拷問,說是朱才人,就是當時還在昭陽宮當值的硃砂,約他曾在荷花池旁見面,說是幫忙攜帶東西給宮外的家人。老奴已經讓人去查過,朱才人確實有家人在京都,那位胡侍衛也確實第二日去造訪過,不過,奇怪的是,朱才人的親人在當日便離開了京都,已然不知去向。”
眼看著魏彥的目光再次投向自己,安若立即露出無害的笑容。
“這硃砂曾是御前灑掃的宮女,只在臣妾宮中呆了不足三日,無論她做什麼,臣妾當真不知情。”
魏彥嘴角輕輕翹起,他當然知道與安若無關,不過就是想看看安若的反應而已。
“夾帶東西,裡外溝通,免了胡簡的差事,送去大理寺查辦。至於朱才人.....”
魏彥罕見的猶豫起來,安若想著自己的雙面間諜身份,開口求情:“都是娘生爹養的人,想要給家裡帶些東西也是情有可原,只要不是偷竊了宮中貴重物品就行。倒是消失的親人,皇上得讓人去查一查,別是被人擄走了。至於朱才人,皇上不若讓寧妃姐姐搜一搜她的宮殿,再罰她禁閉上一兩個月,這樣一來不至於鬧得滿宮皆知,二來也算全了宮規。”
魏彥盯著安若看了一會兒,直把安若看得不好意思起來,才收回視線。
寧妃當初提議讓安若做兩面間諜的時候,他本來不同意,可那夥人既然已經瞄上了安若,必然不會輕易放棄,還不如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明明白白的看著她,才不會讓那夥人害了安若性命。沒想到安若這個間諜還做的挺到位。
“就按定妃的意思吩咐下去。”
“是,皇上。”
閆公公臉上並無任何喜色,反而更添了幾分憂慮,如果最後一個侍衛所言之事得到證實,那皇上之前對定妃的所有縱容和信任就都成了笑話。
“怎麼不繼續說了?”
閆公公深深地低下了頭,說道:“第三個人名喚張應平,此人也是換班到當日夜間的侍衛,期間離開巡邏隊一次,經拷問,他承認是自己悄悄靠近等在湖邊的耿充容,將耿充容的頭壓入水中,確定對方溺死後,本想將屍體投入枯井,卻因時間來不及,無奈只能拋屍於荷花池。”
安若輕挑眉梢,居然這麼容易就找到了兇手?
如果只將耿充容的頭壓入水中,確實不會因掙扎發出劇烈的水聲,而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量也確實可以制服耿充容,但是……
“那個侍衛可還有說些什麼?殺人動機是什麼?誰指示的?”
閆公公見安若詢問,滿含同情看了過去:“娘娘,那張侍衛說,是昭陽宮定妃娘娘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