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眨了眨眼睛,魏彥這會兒看起來好危險,所以她究竟為什麼要實話實說?
“那個,就,我以為他是府裡的客人,而且那會兒我以為所有的男性都是NPC,就也沒設防,然後就認識了。”
“哦,所以,那個時候他就告訴你玩家的事情,然後你就知道了我也不是NPC?”
哎?好像可以這麼解釋?
安若不由點了點頭。
魏彥的笑容頓時掛不住了,整個人透露出了更為危險的氣息,緊緊掐著安若的腰拉向自己。
“那當日你回宮的時候,是真想拉我上床?”
哎?中間還有這個時間差嗎?
原來魏彥是在詐她!
“咳,他說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所以,所以那天是想要試探你,沒想到你還真的跑了!”
魏彥眯起了眼睛,安若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視他,顯然在說謊,而這就說明安若回宮之後還跟方策有聯絡。
他果然需要將安若看得緊一點,還得對自己的臉多加保養,畢竟這姑娘的腦子就是跟著眼睛走的。
安若直覺魏彥想要發火,立即用被子將自己蓋好,誇張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然後閉眼睡覺。
她已經打定主意,就算房子塌了,她都絕對不肯睜開眼睛。
魏彥見安若這副欲蓋彌彰的樣子,笑了笑,也不多說,將人摟入懷中,閉眼睡覺。
好不容易安若才承認了他們的關係,這會兒不是計較她如何認識方策的時候,而是該好好將人看住,嗯,還得順便排查下,後宮裡面有沒有長得過於好看的小太監。
完全不知道魏彥想法的安若,隨著魏彥越發平穩的呼吸,偷偷睜開眼睛看了對方几眼,意外於這事居然就這麼過去了。
都說暴風雨前會格外寧靜,也不知道這場暴風雨會什麼時候降臨。
安若抖了抖,在魏彥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徹底睡熟了過去。
次日,安若從乾清宮起來的時候,閆公公已經將先帝的大太監請了回來。
那是位老態龍鍾的太監,據閆公公說,姓許。
安若覺得魏彥若是想靠刑訊逼供的方式獲得證據不現實,就這個身體狀態,大機率還沒問出東西,人便先掛了。
“老奴參見定妃娘娘。”
“許公公免禮,這些年,勞您為先帝看守皇陵,替皇上盡孝了。”
“娘娘折煞老奴,能夠在皇陵繼續陪伴先帝,是老奴的榮幸,更是老奴的本分,老奴只是在盡忠而已。”
好一句“盡忠”,安若暗暗咂舌,這位許公公難怪能在先帝時期做到總領太監的地位,不過是簡單的閒聊,便將自己的態度表達的明明白白。
“許公公,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公公不打算給皇上雪中送炭一下?”
“這,老奴除了能守著先帝陵墓,還能為皇上做什麼?”
“先帝淑妃的事情,公公若是幫了皇上,皇上便能讓公公在京都大院裡面安靜的度過餘生,怎麼也比去皇陵的日子好過。”
許公公躬身道:“老奴守皇陵本就是自願的,至於娘娘所說先帝淑妃之事,恕老奴幫不上忙。”
許公公的態度異常堅定,安若輕輕嘆了口氣,沒有繼續為難,讓閆公公將人帶走,或許她該去找小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