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留著八字鬍的青衣中年人手拿摺扇,說道:“不然呢?如今和水龍幫拼,我們有那個實力嗎?”
林芸林四娘眉頭微蹙,沒有說話。
這時,身著黑衣的黃彪不由得怒道:“那漕運碼頭可是我們最重要的地盤,如今還被人騎在頭上拉屎,這事如果過去了,我們以後還怎麼混?”
說到這裡,十來號人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如今水龍幫之所以能這般強勢,除了他們春風幫實力大損外,還因為水龍幫幫主的親兄弟來了。
水龍幫幫主郝魚的親兄弟是一名青龍寺的和尚,被人喚作“鐵水和尚”。
青龍寺是蜀地一帶有名的兇寺,裡面的僧人武藝高強且不講規矩,兇名在外,而鐵水和尚剛好是三代弟子中最兇的幾人之一,實力不俗。
這次鐵水和尚的到來,無疑增加了水龍幫無數底氣。
他們早就相中了春風幫的這門生意,於是要藉著這機會豪取了。
如果幫主沒有出事,倒還可以周旋一番,可如今偏偏.
八字鬍中年男子手搖著扇子,說道:“兄弟被打傷的事自然不能置之不理,按我說,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調節,至少要讓水龍幫賠個不是,要保個臉面。至於碼頭的生意,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了。”
黑衣黃彪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老龔,你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那碼頭是說丟就能丟的嗎?”
老龔用摺扇拍著桌子,說道:“那你怎麼著?老子把話撂這了,這事沒我,你看水龍幫和你們講不講個理。”
黃彪怒道:“被打殘的是我們的兄弟,碼頭是我們幫的命門,老子今天就要去找郝魚說個理!”
說著,就氣沖沖的往外走去。
這時,副幫主林芸一拍桌子,怒道:“都給我坐下!”
老龔冷哼了一聲,黃彪氣不過,可最終坐了下來。
這時,一位老者說道:“芸幫主,不是說宮裡派了人來嗎?這事要不要讓其調解一下。”
老龔揮了揮袖子,說道:“南方各宗門名氣向來很大,可雲州的宗門卻都是些悍徒,對過去根本不憷。這鐵水和尚可以說是青龍寺三代弟子中最為拔尖的人物。
宮裡根本不知我們這些年的苦,只顧著那點情報,強龍不壓地頭蛇,要壓這鐵水和尚,可不是隨意一個三代年輕弟子就能辦成的。”
他甚至想說恐怕得讓傳聞中的小宮主或大師兄親至,恐怕才夠看,卻又忍住了。
青龍寺的名氣自然不如藏雨宮,那是因為雲州相對偏僻,名聲本就不顯,可常年處在禍亂之中,養成了好勇善斗的風格,真實戰力不見得比南方那幾大宗門差。
這青龍寺和尚手中,可折過好些個南方來的天驕。
說來說去,他們是認為上面派來的大小姐慕清淺不夠看。
不過這不能責怪他們鼠目寸光,大小姐的崛起十分突然,無論是加入細雨殿,亦或獲得這職位都可以說突兀,說是空降了一個不怎麼認識的人都不為過。
而她來雲州的計劃也因為景越的事提前了,準備更不充分,來了這麼久只和副幫主見了兩面,自然不被看好。
就在眾人對此一籌莫展的時候,不被看好的大小姐剛好帶著自己的男下屬來到了此間。
副幫主自然把大小姐迎到了高位上坐下,而下面的人見來人戴著半邊面具,果真十分年輕,於是又不看好了幾分。
那位老龔更是冷不丁的冒出了一聲冷哼。
景越站在大小姐身後,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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