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上說,這確實是他的第一個師父,改變了他悲慘命運,從寒毒的泥潭中拯救了他的師父。
老實說,他和師祖熟悉起來不過這半月時間,也是這段時間,他才改口稱其為「老師」。
師祖什麼都沒說,可他清楚對方是認可這個叫法。
他就是對方的徒弟。
師徒之情的深淺永遠不在於時間的長短,而是那份真摯。
正如他自己所說,如果可以,他寧願永遠清不掉這身寒毒,希望時光的偉力永遠不會降落在這位老人身上。
「快到穀雨了吧?」景越伸手摸了摸雨線,喃喃說道。
......
穀雨,天落細雨,青玉山一片煙雨朦朧景象。
大小姐身著一身合體的白色勁裝,頭髮
宋晚點頭,「是這樣打算的。」
「多呆一陣好,多呆一陣好。」張健說,「回來多陪陪你爸。」
宋晚點頭。
張健將錢遞給宋晚,「把錢拿著吧,那樹我們本來是想著你跟你媽都不會回來了,有人要又給錢,賣了也就賣了,但你現在回來,這事叔叔得跟你道個歉。」
張健老婆道,「你別聽你張叔的,這樹是我揹著他賣的,他要是事先知道,根本不會同意。」
張健一定要宋晚收錢,宋晚收了,她知道這錢拿了,他們心裡才會舒服。
但離開時,她特意去了醫院視窗,給張健提前繳了幾萬塊的醫療費。
等宋晚走了,張健老婆問張健,「你覺得宋晚這人跟她媽區別大不大?」
張健說,「我看她隨她爸,是個有感情的。」
「那...」
張健老婆話沒說完,張健說,「你去門口,我來打電話。」
一通越洋電話。
那邊電話接通,張健壓低聲音,「宋晚回來了,說是會多呆幾天,我看她不像她媽,是個有良心的,你要是能有辦法回來,就想辦法回來見一見她,宋遠不能沒的這麼不明不白的。」
宋晚從醫院回來,天已經黑了,她還沒吃晚飯。
原本是想著點外賣的。
但陸晟一定要吃火鍋,自己吃還不行,非得拉上宋晚。
兩人又去了步行街,找了家人挺多的火鍋店。
店裡熱氣騰騰,分上下兩層。
兩人上了樓上。
掃碼點了餐,就等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