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封天他們並有感受到什麼辛苦,青州城到彥城的萬里之遙,也只用了六天的時間,就趕到了。
彥城也不小,城牆也很雄偉,但是那也要看看跟那個城池比較了。跟青州城比,彥城這高達三四十米的城牆,就顯得有些小兒科了。
進入彥城之前,韓慶拿出一個腰牌給守衛們看了一下,守衛們就非常恭敬的放行了。
不然,就如鐵血衛這等,各個都是戾氣逼人,即便允許進入彥城。守衛們也是要盤問幾句來歷,然後再警告幾句,不許在城中尋釁滋事之類的。
進入彥城之後,封天發現這城中的武者比例,比青州城要多。而且,封天還發現,那些武者身上的氣息,竟然與他們鐵血衛身上的氣息有些相似。
鐵血衛的成員,那都是經歷過一百場鬥獸之戰的存在,因此人人身上都有一種暴虐之氣。而這彥城中的武者,常年獵殺、捕捉妖獸,身上多少回也積累了一些這樣的氣息。
鐵血衛一路馬不停蹄,直向彥城的城主府狂奔而去,路上的行人見此紛紛避讓,同時也行上了他們的注目禮,但卻對這支隊並不怎麼好奇。
或許是鐵血衛每年都會進入彥城一次,他們已經知道這支隊伍的來歷,因此沒有什麼可好奇的吧!
當鐵血衛達到彥城的城主府後,城主大人李明陽,親自前來迎接。然後鐵血衛等人,就被城主府的相關人員安排住下,讓他們休息一日,明日再押運妖獸啟程回青州城。
由於在任務期間,鐵血衛成員們是不能私下獨自行動的。所以,封天想要一逛彥城的願望也就破滅了,只能在自己的房間中修煉,所以這一晚過的很快。
第二日,鐵血衛集合吃飯,然後就開始保護著一支,多達到一千多人的押運隊伍,前往青州城。
這支一千多人的隊伍,都是彥城城主府計程車兵,與臨時招募的勞工。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將那近千個精鐵牢籠中的各種類、各等級的妖獸,押送到青州城寧家的鬥獸場中。
既然彥城派出了這麼多人押送,為何還要鐵血衛他們過來呢?
這卻是因為,雖然彥城的千人士兵與勞工雖然人不少,但其中的武道高手卻很少。
先不說那數百負責趕車、推車的臨時勞工,都是普通人。就說那些彥城的一千餘人計程車兵,也多為孔武有力的普通人而已。
稱得上武者的,也就只有那些伍長、什長、百戶、小都統(管理五百人)、大都統(管理一千人)之類擁有官職的人。
雖然加起來,武者也達到了三百餘人,但其中達到武道四重天的只有十位百戶,達到武道五重天的卻只有兩位小都統,達到武道六重天的僅有大都統一人。
因此,寧家不放心這價值數百萬金幣的妖獸,所以這才派遣鐵血衛前來押運。
一輛輛的大車,足有數百輛之多,根據妖獸體型的不同,車上放置著或多或少的精鐵牢籠。並且牢籠外面都蒙上了黑布,裡面妖獸也都餵食了這個世界上,一種名為醉心草的超強麻藥,以確保它們不會嘶吼、亂撞。
然後,這支隊伍就綿綿不斷的駛出了彥城。
封天他們的第六小隊,負責保護這支車隊的中段,由於這次人員眾多,大多數士兵並沒有騎馬,因此一路上前進的速度並不是很快。
從青州城到彥城,封天他他僅用了六天,但從彥城回青州城,以封天估計,起碼要半個多月的時間。
一連三天轉眼而過,車隊也行駛了兩千里路程,途中並沒有遇到什麼打劫的土匪、馬賊之類的。可能是因為這支車隊的武裝力量太過強大了,沒有哪支不開眼的土匪、馬賊敢來打這支車隊的主意吧!
可是就在今日,車隊剛上路沒有多久,前方突然就停了下來,身在車隊中段與後方的鐵血衛們,不知道前方發生了什麼事。
第六小隊的隊長吳凡,立刻高聲說道:“鐵血衛第六小隊立刻警戒,封天到前方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是,隊長!”
封天連忙領命,應了一聲後雙腿一夾馬腹,坐下戰馬就疾馳向隊伍的前方而去。
當封天來到車隊的前方時,發現擋住車隊去路的之人,竟然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氣質凌厲非凡的黑袍男子。這人背後揹著一柄大劍,右手之中拖著一個類似羅盤的東西。
封天雖然看不出這人是武道幾重天的武者,但他卻有種怪異的感覺,就彷彿這黑袍男子本身,就是一柄劍氣逼人的利劍一般。
此時,鐵血衛的隊長韓慶,正與這黑袍男子交涉。
“閣下,我再說一遍,我們是青州城寧家的人,若是閣下再不讓開,休怪我們無禮了!”韓慶寒聲說道。
黑袍男子面無表情,同樣冷冷的說道:“我也再說一遍,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現在停下車隊,我要檢查一下,看看我的獵物,是否躲藏在了你們車隊之中!”
“哼!看來閣下是絲毫沒有將我等放在眼中了,那就讓我韓慶來試一試,看看閣下到底有什麼本事來搜查我們鐵血衛押運的車隊了!”
話語剛落,韓慶已經將掛在戰馬上的寒鐵戰槍,取了下來抓在了手中。然後,驅動坐下戰馬,極速向攔路的黑袍劍客衝鋒過去。
韓慶沒有讓身邊的鐵血衛出手試探,因為武道八重天的他,都能從眼前的黑袍劍客身上,感知到巨大的壓力。身邊的這些鐵血衛們,連武道七重天都沒有達到,根本試探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他要親手去試探一下。
戰馬的速度飛快,幾乎眨眼之間,就已經衝到了黑袍客的身前。同時,寒鐵戰槍在韓慶手中,瞬間被刺出數百槍花,如同暴雨一般將那黑袍劍客籠罩了起來。
朵朵槍花之中,都蘊含著一道凌厲無比的槍氣,這正是達到武道七重天后,才能將體內的武者之氣化為實體形態,釋放出來後鋒利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