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沒有區分背叛你們和叛賊是兩碼事。一個是背叛你們團隊,一個是背叛國家。為了幫助你分開這倆概念,背叛國家的人還是叫正經點,反黨,這樣好區分了吧。】
【你總是說背叛這背叛那的,把你都繞進去了吧。】
【我最開始也說了,背叛你們,不一定是就是反黨,這應該是兩個不同的身份,你自己當時也理清楚了。】
【這個方法某人一直屢用不爽啊,不信你再想想。】
亦禮閉上眼睛仔細地回想之前發生過的一切,眼前的場景再次切換。
有了!是這裡嗎?
‘總務室裡竟然有個床。’
‘可能總管比較辛苦,研究所的科學家本就很多,送他一個也是綽綽有餘的。’
他問的是為什麼總務室這種工作用地會有床,她回答的卻是為什麼有個保養倉吧。
雖然並不是什麼需要計較的問題,但是確實證明了是她常用的話術。
兩種不同的身份……也就是說可能團隊裡同時存在背叛者和反黨。雖然也有可能是同一人。
不過啊,當時就是暮落本人的之白竟然在提示他怎麼懷疑暮落,這種既視感,真的怪的不能再怪啊!
【暮落是暮落,我是我,脫離故事我們就沒有關係。】
【好了,接著回到思路往下推理吧。】
這本質還真是個推理遊戲啊?
【不是啊,這本質還在幫你怎麼繼續活下去。】亦禮對此沒什麼好說的了,確實如此。
因為他想的內容,之白也能聽到,所以從一開始就乾脆直接想,不說出來。
除非是忍不住需要問出來或者回答她的問題。
看著在這個“總務室”的場景沒什麼可用的線索,可上帝視角的他卻發現了一旁行為有點奇怪的暮落,他發現她找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美麗的標本,好像封存的是一朵漂亮的蒲公英花。
上面寫著什麼......可惜他還沒看清暮落就將其收到口袋裡了。
這也要拿走,是因為愛美之心嗎?
帶著強烈的好奇,他還是伸手,倒退了當時的場景,使得蒲公英花的標本再次出現在他眼下。
這次他看清了,上面寫著一行字:“致我的兒子:時風”。
署名是阿莉爾妲。
對於這個名字,他是沒什麼印象,就算繼承了朝哲的記憶,也沒檢索到記憶之中有過這個一個人。
收回視線的亦禮抬起頭,突然發現自己離之白,啊不,應該是暮落的臉離得很近。他才發現,暮落右額上被劉海遮掩的那道刀疤意外地顯眼,卻並不突兀,反倒為她清冷的氣質增添一絲屬於末日的標誌。
他趕緊後退幾步,臉又微微羞紅起來。
【想不到亦禮是純情男孩呢。】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之白的聲音像銀鈴般響起,亦禮避免過於尷尬趕緊地專注去看接下來發生的事。
場景在繼續進行,暮落又發現了深埋在紙下的那個東西。
靠近暮落的亦禮定睛一看,又是一個隨身碟。同樣的留名,歸屬於阿莉爾妲。
看來這個人挺重要的,二週目需要他注意一下。之前在研究室出現的那個名字,會和這個人有關係嗎。
暮落將兩個隨身碟都拿走了,難不成裡面有很重要的東西。
以前暮落也經常讓他在任務中帶點地質樣本和資料回來,說是對於她本職工作有幫助,朝哲也這樣給她帶回過很多次。
‘裡面有一段影片,不過好像沒有什麼關鍵的東西。’暮落當時拿起了第一個銀色隨身碟,口口聲聲地說。
二週目還是要看看,越是這麼說越讓他覺得可疑。
【現在你找到你需要的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