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宋河對著許助理的三條線乾笑了兩聲,又指了指法務部的大門,意思自己先走一步。
但是許善雅助理拉了下她的胳膊。
“你放心吧,韓律師會一直幫助你的。”她親切地說。
似乎看穿了她此行的目的。
“幫助我?”
車宋河自認為挺丟人的,抓緊掩飾掩飾。
許善雅真誠地點了點頭。
車宋河指指辦公室,又“嘁”了一聲。
“這樣幫?得了吧,我才不稀罕。”
她嘴硬道。
“哦不過,他的手上的傷,怎麼樣了?”
她立刻收起了玩笑,嚴肅地問。
許善雅又點點頭,有心事似的看向自己的辦公桌桌面。
“他沒事了。”
她輕柔地回答。
“真的?”
“嗯。”
這……
許助理這反應,讓車宋河犯起了迷糊。
口上說是沒事了,舉止倒像是有事。有事又不說有事,非要說沒事。
到底有事沒事?
許善雅目送車宋河離開法務部的背影,搓了搓手臂,坐回椅子上。
…
暗褐色卡帕德敞篷車在地庫裡落了一層輕灰。
它的主人終於在一個傍晚想起這事來了,拿著車鑰匙走得離它越來越近。
但是......
一個黑影掐住了她的脖子一直把她推到角落裡。
驚慌中她把車鑰匙掉在了離卡帕德不遠的地上。
為了掩人耳目,這輛車一向是停在沒什麼人經過的偏僻之處。
如此再被人往更角落裡一堆,即是監控盲區又無人經過,還真不是一般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