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覺得這個沈彧說話怪怪的,但是又對他反感不起來。
“行吧!不過我可告訴你,你們之間有什麼交易跟我沒關係,不要接近我。”
說完林夏把自己的身體卷在一起鑽進了被窩裡,只有這樣她的胃才能好受一些。
沈彧看著背對他的林夏,也沒有再說什麼,輕輕的離開了病房。
病房外,凌浚和手下人已經在等了。看到沈彧出來,凌浚問道:“怎麼樣了?”
“夏添在林夏的藥品裡動了手腳,藥物刺激了她的大腦。原本林夏在我‘死’的時候,因為情緒太過激烈,林隊就找人封閉了她對我的記憶。
後來原罪的左斐宇用藥物強制開啟了林夏被封閉的記憶,那時候她的腦部應該已經被藥物刺激到了。
但是一直都沒有發作,各種指標檢查也都正常,所以誰都沒往那方面想。
這次她的記憶又回到了剛被封閉之後,肯定和夏添下的藥有關,還有可能···”
說到這裡,沈彧似乎想到什麼,沒有再說下去。
繼而轉化了話題說道:“夏添相關的證據都遞交了嗎?”
“放心吧!不過這周,他就會一無所有。”
“麻煩了,記得把他留給逸晨,我答應他了。還有麻煩你的人幫我看著夏夏,我有事要去處理。”
凌浚拍了拍沈彧,表示沒有問題。沈彧這才放心的離開了醫院,而凌浚的手下,便時刻看守在林夏的病房外。
林夏站在們的裡側,靜靜地聽完沈彧在門外說的話,輕輕的將身體圈在了一起,不由得敲了敲腦袋。
“我到底···忘記了什麼?”
沈彧找到了當初給林夏做心裡催眠的理療師的地址,但是那裡已經人去樓空了。看著林啟凱給的名片,上面印著一箇中年男人的照片,長得很普通,但是沈彧感覺他似乎在哪見過。
他坐在車裡看著名片,又將夏添給的紙條拿了出來。看了看紙條上的地址,發現離這個理療師的工作室並不遠。
沈彧當即驅車去了那個地址,在樓下,沈彧就看到上面的心理諮詢招牌。一股濃濃的恨意,在他心底冒了出來。
沈彧快步上了樓,其實此時並不是那個人和他約定見面的時候,但是沈彧的直覺告訴他,今天會有收穫。
當他走到工作室的門口時,發現門是虛掩的,就聽到裡面有動靜。
“誰讓你過來了的?你知不知道現在過來會惹出大麻煩!”
“我也不想啊!但是我算計夏家的事情被人捅到了我父親那裡,現在我連醫院都不能去了。”
“誰讓你不小心的?我是不是一再警告你不要猶豫,你為了個女人優柔寡斷。
你還存著兄弟的情誼,沒有對他的妻子下狠手。他們卻已經把你所有的事情都捅了出來。
你以為你認識多年的兄弟,就真的那麼純良正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