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蘇音商討完了戰略計劃,紀烈又丟擲了另一個問題。
“那開戰理由呢?朕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就發兵攻打邵國吧?”
“這還不簡單,想要理由我能給你列出好多個。比如……”
“比如什麼?”
“比如邵國計程車卒無故進入紀國國境,疑似竊取紀國機密……抓不到邵國計程車卒不用擔心,派自己人扮演一下就好了。”
又聽蘇音羅列了好幾條發兵的理由,紀烈瞪大了眼睛,很是吃驚。
這丫頭,腦袋中怎麼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丫頭,你很有做佞臣的潛質啊。”
“大叔,不要憑空汙饒清白,我只是一個莫得感情的老實人。”
“……”信你個鬼,你個遭丫頭壞得很。
把戰爭沙盤推到了一旁,紀烈又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祁銘。
“丫頭,你和這子是怎麼一回事?”
“我……”
不知怎麼的,蘇音總覺得承認她和祁銘之間的關係有些難以啟齒。
見蘇音支支吾吾了老半憋不出一句話,祁銘開口道:“紀叔叔,還是我來吧……”
給紀烈講述事情來龍去脈的途中,祁銘也不忘有意無意地透露了幾句蘇音的真實身份。
眼底閃過一抹異色,紀烈不敢置通道:“你的是真的?”
蘇音以為紀烈問的是“結為夫妻”的事,殊不知,紀烈這是在向祁銘確認,蘇音是不是那位老友的女兒。
點零頭,祁銘應道:“真的,我爹也見過她了,沒有異議。”
“那……”
“蘇叔叔已經不在了,所以來京城的只有我家娘子一個人。”
那些沒有血緣關係的跟班除外。
嘆了一口氣,紀烈又陷入了頹唐之鄭
對於他來,聽到老友的死訊,比聽到邵國太子求親的訊息還要難受數倍。
不明白紀烈的情緒為何轉變得如此之快,蘇音偷偷地拉了拉祁銘的衣角,問道:“祁銘,大叔他這是怎麼了?”
怕提及蘇音的傷心處,祁銘回道:“大概是因為沒有親眼看到我們成親,很遺憾吧。”
“是嘛……”
又與紀烈扯了幾句家常,蘇音隨著的祁銘離開了皇宮。
回望了離去的方向一眼,她喃喃道:“還是有點難以置信,那樣的人居然會是當今聖上。”
“娘子覺得紀叔叔做皇帝是好是壞?”
“對於百姓來,當然是好事,可想要做一個人人稱讚的賢王實在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