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警官：“資料。”
一個年輕女警察抱來一沓資料，並開啟了投影機，說道：“準備就緒。”
“再倒一杯咖啡。”陳警官面對著伍平坐下，“說說吧！”
伍平緊緊握住冰冷的手銬，顫抖地回應“說什麼”。
“10月27日，也就是今天的凌晨兩點到三點，你在哪？”
“在宿舍，學府路的公寓。”
“租房？租房做什麼？”
“住。”
“怎麼不住學校？”
“準備寒假找工作，租房很有必要。”
……
這時，有人送來咖啡，而伍平沒想到竟然是給他的，不過，接過來喝了一口就是噴了出來，很明顯，咖啡的味道很古怪，很難喝。
“我說的是真的，昨天睡得很早，一夜都躺在床上那也沒有去，更別提謀殺什麼人了。”
陳警官沉默了片刻，以奇怪的眼神反覆掃視了幾遍他，說：“如婉是你什麼人？”
“女朋友。”
“她在隔壁的審訊室，如實交代，給你減刑！”
“什麼？我認為這是一個天大的誤會！”
“伍平就讀於漣東大學，人文系，出生於……成績平庸……”
“……我真……”
“請如實回答加下來的問題。”陳警官點燃了一根菸，然後，讓人做好筆錄，“凌晨兩點十分你們透過電話，位置在城北郊外，凌晨三點又透過一個，在學府路公寓，雖然不是同一個號碼，但都是你，現在還想狡辯什麼？”
“確實透過電話，但只是一個，就是三點左右的時候，那時還收到她的訊息。”
“還在撒謊！”陳警官聲顏俱厲。
“如果……夢裡也算，確實是兩個……”
陳警官斜視著伍平，覺得這樣的回答很滑稽，或者又覺得一個二十出頭的學生竟然如此執迷不悟，於是，他又讓那個年輕女警操作電腦，播放了一段通話錄音。
“救我！”
“你是誰？”
聽得出來，錄音裡是一個稚嫩的聲音，像是一個孩子，而後，還出現瞭如婉的聲音，話音未落，電話那頭一聲驚叫之後便中斷了，錄音帶滋滋響了幾聲，進入下一段錄音，這回的是一個男子。
“如婉，快打電話報警，郊外二號機電廠……”
如婉：“你是誰？為什麼要報警？”
“我是伍平……我好像……”聲音變得模糊不清。
如婉哭泣著說道：“伍平？這不是他的聲音，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