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恆老如此袒護方雲,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越無群都感到無比震驚,畢竟他的出現,讓整個局面變得複雜起來。
這時,長老席上的一個長老忍不住站了起來,道:“方雲是不是餘孽目前還不敢確定,但他與連晉的關係,這件事他本人也脫不了干係,更何況他闖入南宮門,破壞大會,連傷我數名長老,光是這點就已經罪不可赦,恆老這番維護重犯,莫非要無視門規麼?”
“大言不慚!”恆老怒喝一聲,身形徒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卻出現在那名長老面前,一巴掌朝他甩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的聲音響徹整個廣場,那名長老的身影直接倒飛了出去,這一幕頓時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特別是南宮門的弟子,已經驚呆的說不出話來了。
堂堂一名高層長老,既然被一個老頭子方面掌摑,毫無還手之力,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你有什麼資格判定我?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恆老站在長老席上,揹負雙手,聲音淡漠的道。
長老席上的所有長老紛紛倒退,只能說這個老傢伙太恐怖了,惹毛了他,說不準還真的當場殺人。
吳鷹眼角狠狠的抽搐,心中暗暗慶幸剛剛還好說話語氣沒那麼衝,不然被當面教訓的人就是他。
長老席上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蟬,沒有人敢說話,他們都知道恆老在門派之中輩分最老,實力強悍,神秘至極,但沒想到卻如此霸道,絲毫不顧長老情面,當面掌摑,驚人震撼。
恆老在門派存在若有若無,威望我不比在場的任何一人,但實力與輩分,強之又強,掌摑長老,當面立威,他所說的這句話不但只說給那個長老聽,同時也是警告這些長老級別的人員,不要隨意冒犯他,否則下場就不是掌摑立威那麼簡單,那可是殺雞儆猴了。
在這個世界上,實力代表一切,無論你地位多麼崇高,在實力面前,你都會顯得多麼微不足道。
恆老偏頭看向越無群,“越門主,連長老是不是叛徒我這個老頭子管不著,那是你們的事,可你們牽扯到這小傢伙,我這個老頭子就不得不出來了,怎麼說他也算是我半個弟子了,莫非你還不相信我這個老頭子不成?”
越無群微微皺眉,旋即道:“恆老此話言重了,我怎麼會懷疑恆老您呢,既然方雲與恆老有著這等關係,我相信方雲不是叛徒,但他干擾大會一事,罪行難逃其究。”
“不就是打傷了一名弟子麼?多大點事!”恆老滿意的笑著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道。
“但是這個餘孽…方…方雲打傷長老,以下犯上,按照門規,應受火鞭之刑!”其中一名吳家長老咬牙道,當說到“餘孽”這兩個字的時候當即改口,有了之前那位長老的前車之鑑之後,語氣也軟弱些許。
聞言,恆老重重冷哼,“那就只能怪他們無能!還身為一個長老,區區一名弟子都打不過,現在還有理不成?”
恆老這話一說,那些主事長老紛紛羞愧起來,身為長老連一名弟子都打不過,這臉還真是丟大了,現在的他們還真想找個縫鑽了進去。
“呵呵…我羽化門的弟子被我的人重傷成這樣,莫非這位老前輩就像這樣算了?”向羽笑呵呵的道,語氣之中帶著不悅。
見羽化門門主開口,恆老眼神微微閃爍,旋即抬手一揮,一道白光朝羽化門區域的長老飛去,一名長老抬手接過。
“這是一瓶蘭花膏,拿去給哪位小兄弟塗上,不出半個時辰便可恢復。”恆老淡淡的道。
這名長老接過藥膏,眉頭一皺,旋即道:“藥膏是好,但老前輩若以為這樣就可以了結此事,恐怕難以服眾吧?”
“貴派的意思?”恆老面不改色,問。
“我們要的只不過要貴派一個滿意的交代,老前輩用一瓶藥膏就想將我們打發了,日後傳出去,我們羽化門還需要在揚州立足麼?既然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前輩這番作為,似乎還沒解決到事情的根本。”
“哦!原來如此!”恆老點了點頭,旋即身形一閃,在原地消失,那名說話的長老神色猛然一震,認為對方要對他出手了,不單是他這樣想,在場的所有人都這麼認為。
然而讓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恆老並不是朝那名長老掠去,而是對著方雲。
下一刻,眾人便看到那道身影出現在方雲面前,方雲大驚,只見一隻乾枯的手掌劃破空間,頓時,在他身前的那片空間凹陷,勁風席捲,狠狠的印在了方雲胸口上。
噗!
方雲口中噴血身形如炮彈般的飛了出去,這一幕頓時讓所有人感到無比詫異。
“方雲傷你弟子,是我代替貴派給予方雲的教訓,不知這個交代,貴派還算滿意?”恆老冷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