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我說,秦城主。當日我們可是說好這幾天便是你女兒出嫁的日子,來到這裡這麼久了,你女兒我可是一丁點兒都沒看著啊。”
“你不會趁我們不注意打了什麼歪主意,若是這一切被我們城主發現,你這落山城可不是踏為平地那麼簡單。”
“別忘記你身上的隱患是誰解決的了。”
“這幾天我就賴到你這府上,我就不信你能躲得了十五,兄弟們,我們走!”
此時的落山城城主府的大殿之中,人滿為患,不過從他們的服飾上看很明顯不是本城的人,身後跟來的青年更是一個個年輕氣盛。
端坐在上方的城主——秦烈滿臉的不自然,聽著他們嘈雜的喧鬧聲,有那麼一刻想把他們一個個轟飛出去,可一想到消除煉化龍息炎礦的後患,秦烈頓感一絲無力。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怎麼允許這些雜蟲在他頭上起舞。
當最後一人把話說完後,眾人也跟著他的身影朝著大殿之外的地方走去,在踏出門檻的年輕子弟眼眸藐視地瞥向身後如坐針氈的秦城主。
這一刻,城主在他們面前顯得是那麼的不堪。
終於,在他們走之後,秦烈徹底癱坐在椅子上,語氣有一些虛脫,口中不停喃喃:“完了,完了,這下子落山城的百年基業徹底毀在我的手上,就連自己的親生女兒生死都未卜,當真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啊。”
“夫君,你不是說讓寒衣她去煉化龍息炎礦嘛,怎麼在這個時候說她生死未卜呀?”
就在這個時候,秦烈的夫人從門口的左側走出,看著臺上日漸消瘦的秦烈,忍不住說出自己內心的顧慮,再加上寒衣已經出去了一個月,身為母親心中如何不擔心。
況且龍息炎礦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了的,再加上已經過去一個月的時間,很難不讓她在心中這般猜測。
而與此同時,同為三大家族的朱家在此時並不好受。
身為當代族長的朱不凡看著眼前混亂的眾人,也只能任由他們把這些東西佔為己有。
這一刻,他對這些所謂的族人真的傷的很夠,在外人眼裡的煉藥大師,在他們眼中卻是一天二十四小時煉藥的機器,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把宋言明在朱家首席煉藥師的地位撤去,更是一意孤行讓他哪裡來回哪裡去。
他知道把宋言明留在朱家只會害了他。
看著眼前這些所謂族人的決然,朱不凡下定決心在狩獸籠找到朱衍生的話,他們父子兩遠離落山城,不在管這裡的任何事。
可是狩獸籠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就連他也不確定朱衍生是不是還活著。
若是沒活著,他……
“呵呵!”朱不凡低沉一聲,隨後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而就在他走出的第一步時,正在找值錢寶物的一個弟子眼前猛地一亮,快速指著朱不凡道:“大傢伙們,別忘了身為族長的朱不凡,他的身上肯定有一些珍貴寶物藏在身上。”
“都別搶,他身上的寶物是我的。”
“你放屁!先到者先得,我可是第一個發現的。”
“哈哈,我眼中只有寶物,族長那是什麼鬼,能有我寶貝兒子進入宗門重要嘛!”
……
這一刻,朱不凡徹底怒了,他沒想到這群人居然喪心病狂到敢搜查自己,當真是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
“你們是想死嘛!把算盤打在我的頭上?”
砰!
朱不凡眼眸傳出一陣寒芒,輕易抓起離他最近的一位家族子弟,緊接著便是大手一揮,打在後方跟來的眾人。
這種突然間的攻擊,他們又如何見過,還不等做出回防御,沉重的打擊徹底讓他們一個個趴下,四肢朝天。
“莫非你們真以為把我逼急了,就不會殺你們嘛。”
朱不凡冷眼看著倒下來的眾人,目光中沒有一絲憐憫,倒是看著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從今往後,這落山城朱家隨你們折騰,但你們別忘了,若是你們再招惹到我,我必會讓這所謂的朱家支離破碎。”
道完這一聲後,朱不凡直接朝著屋外走去,身後眾人看著這一幕開始冤咒起來,但受傷撿識寶物的動作,絲毫沒有減弱。
“隨我們折騰?這朱家我們可是折騰好幾年了,你朱不凡算老幾,要是沒有我們濫竽充數,你這朱家有沒有還不好說呢。”
“要我看,這朱不凡就是做最後的垂死掙扎,我可知道他那兒子和侍女都死在狩獸籠之中,要不然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找我們撒氣。”
“說到這個,我就大快人心,仗著族長的身份拿著家族公共資源,修煉這麼久還是一個凡武一重,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勇氣。”